言罢,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和一个木盒子递给季雅秀。
季雅秀看着男人手中的东西,她冷笑道:“他怎么不自己过来?”
“他有事,托我过来了。”顾逸明愣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季雅秀面色如常不好。
季雅秀闻言冷哼一声,“那日沈彦恺说了什么我知道,他不仅和安乐公主举止亲密,而且还当着绾绾如此,如今送信过来,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这其中缘由,你我是说不清的,不是像你想的那般,这要当事人当面说才行,如今他受了伤,昏迷在床,这封信是之前写的,他说事情一结束就让我交给阮绾,这封信里都说清楚了,阮绾看了之后自然明白。”顾逸明叹了口气,他就算解释也没啥用,毕竟他不是当事人。
季雅秀听得顾逸明这番话,面上缓了几分,她接过信,冷冷道:“这封信我会给绾绾送去,若没什么事,你就走吧。”
言罢,她转身离开,顾逸明看着少女的背影,勾唇道:“殿下,好好照顾自己啊。”
季雅秀闻言,心里一紧,一转身便看到男人满面笑容看着自己,还朝着她招了招手,季雅秀不由面上一热,连忙小跑离开。
顾逸明真是……厚脸皮!
季雅秀一边想着,刚回到院子,就看到阮绾坐在廊下,看着池子里的鱼儿游来游去,她连忙道:“绾绾,你怎么醒了,不多睡会儿。”
阮绾闻言回头,苦笑道:“刚才做了个梦,就醒了。”
不知为何,她梦到沈二爷受了伤,昏迷不醒,她想靠近,可是两人之间好像阻隔着什么东西,她无论怎么做,都无法靠近沈二爷。
“做了什么梦,可是做噩梦了?”季雅秀走过去,心里思忖着要不要将那封信给阮绾。
阮绾眼底露出一抹痛意,叹气道:“梦到二爷了。他被坏人捅了一刀,血流不止,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我想去帮他,可不知为什么,怎么都接近不了他。”
也许是命定如此,她和他已经缘分已尽。
季雅秀愣了一下,想起方才顾逸明说的话,她迟疑了片刻,方才道:“刚才顾逸明来了,让我把这封信还有这个木盒子给你,说是沈二爷给你的东西,他还说沈二爷在这封信里写了想对你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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