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朵栀子花,带着浓郁的香,就静静地开着,然而却是惹了他的眼,想要摧毁,想要将这朵花,嵌入心里。
“二爷,你别这样看着我,你每次露出这样的目光,都很可怕。”她有些不适应地缩了一下,气鼓鼓朝着男人说道。
沈二爷闻言,沉声笑道:“嗯,这次不会,这可是在船上。”
“那……那……你确定穿好衣服,不会做其他事的?你保证,若你反悔,我可要生气的。”阮绾看着蛮热的信誓旦旦的模样,心里又软了几分,低声细语道。
“嗯,自然。”沈二爷言罢,抬手拂落幔帐,将两人掩盖其中,游湖荡荡悠悠,幔帐也随着飘荡起伏。
阮绾心里一紧,看着突然暗下来的光线,连忙道:“二爷,你怎么把幔帐放下来了?”
“为夫害怕绾绾被别人看去,绾绾只能我才能看。”沈二爷继续诱哄着小兔子,她真是可爱,每一次都被他吃/干抹/净,每一次她都心软。
阮绾看着男人大言不惭的模样,虽然心里开心,但她知道这只老狐狸内里可是正经的se鬼,她冷哼一声道:“你就嘴甜吧,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唔,绾绾便聪明了,知道为夫另有所图。”沈二爷将下巴搁在少女颈间蹭了蹭,嗓音低沉,热气喷洒在少女耳边,惹得阮绾耳畔传来一阵痒意。
阮绾伸出小手推了推男人的脑袋,沈二爷顺势含住那朵栀子花,似乎是赏玩着珠宝般rou nie着阮绾的耳垂,耳垂的炙热同耳铛的凉意交融,阮绾只觉得身子su了半边。
阮绾微微闭了闭眼,她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男人低沉的笑声交缠在一起,在这个逼仄狭小的空间,让她无路可逃。
“二爷,你答应我的,穿好衣服就行了。”
“嗯,所以在穿好衣服之前,总要做些什么。”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如悉落在阮绾耳边,如同滚烫的热水,将阮绾的心烘烤着。
阮绾听得沈二爷这样一说,心里一颤,连忙移开目光,脸红耳赤道:“你这是耍无赖!”
“嗯,为夫恨不得天天粘着绾绾,时时刻刻也不放开。”沈二爷眉间凝着温柔的春意,指尖碰触少女的樱唇,眼底皆是怜爱之意。
阮绾鬓角的栀子花掉落在两人怀里,栀子花瓣娇嫩无比,沈二爷只微微用力,洁白无瑕的花瓣上就印了一道浅浅的痕迹,花瓣chan动着,像是要躲开男人的碰触。
“二爷,辣手摧花呢。”阮绾嗔怪地看了男人一眼,将栀子花捧在掌中,少女细嫩的小手掌也染了香气。
沈二爷顺势wen住少女的耳垂,连同娇美的耳铛,一同卷入薄chun中,辗/转厮/磨,温热,让阮绾止不住心尖颤抖。
阮绾一下子抓住了沈二爷的衣襟,她知道那是什么,然而男人手臂实在大力,紧箍着自己,阮绾只好趴在男人的心口,像只小鸵鸟将小脑袋埋在男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