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盈见陈力这么说,有些沉不住气道:“陈大人,此言差矣,只听一人之言就断案了么?而且,我姐姐说不定就在附近,不如让她出来,你问一问她?”
不待陈力开口,一旁的顾逸明笑道:“阮三姑娘,如今证人就在这里,你想问什么,问这个证人,不是更合适么,好歹沈少夫人也是你的亲姐姐,何至于如此咄咄逼人?”
“正是如此,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你的亲姐姐是仇人呢,你想泼脏水泼不成,如今又死咬你姐姐不放,意欲何为啊?”帷帽少女接过顾逸明话头,慢条斯理问道。
顾逸明挑了挑眉,极为深意看了一眼帷帽少女,点头道:“说不定阮三小姐恨她亲姐,今日段公子想劫持沈少夫人,若是成功,阮三小姐带着人捉jian,到时候将亲姐私会外男之事传的沸沸扬扬,还真是其心可诛。”
帷帽少女冷哼道:“听闻阮三小姐在闺中时就经常敌对嫡姐,如今一看,确有其事啊,也不知道她那温婉的名声哪来的,这不就是一条毒蛇吗?”
两人一唱一和,将阮盈贬的一无是处,看着周围人对她指指点点,她气得浑身发抖,紧紧攥着手中帕子,对阮绾的恨意深入骨髓。
陈力见事情差不多解决,他也不想得罪宰相府,便出声道:“阮三姑娘,这件事若查出来,你也脱不了干系,你若是继续在此处纠缠,就别怪陈某亲自请你去一趟京兆府了。”
他话音一落,此时包间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继而便听到一声男人的惊吼,众人好奇看去,便听到另一个懒洋洋道:“吵什么?”
只听得室内传来一声惨叫,便听到方才吼叫的那个男人冷声道:“给老子滚!”
“看来涉事人醒了,陈大人若不赶紧处理,等会儿估计会闹出人命啊。”顾逸明手执折扇指了指室内,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陈力闻言,点了点头,迈着大步进了包间,便看到段公子将司仁札踢下床,他连忙道:“两位公子,有话好好说。”
这若是在他手底下发生命案,那他这个好不容易坐热的参军之位,指不定就拱手让人了。
“说个屁话,老子要杀了他!”段秉言面目狰狞,话音一落,眼前一阵眩晕,双腿发酸打颤,不小心又摔回榻上。
他紧握着拳头,脑海一片空白,压根记不得方才发生了何事,他明明正在和阮绾喝酒,怎么会和司仁札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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