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爷捧着药走来,看着少女红着眼眶,笑着像个小傻子,疑惑道:“怎么?”
“二爷,要去参加马球赛么?”
…………
“姑娘,您在做什么呢?怎地翻起柜子来了?”青棠看着阮绾翻箱倒柜,将从宰相府带来的嫁妆翻得乱七八糟,疑惑问道。
阮绾累的满头大汗,瘫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喝了口水道:“我记得之前有一匹云纹锦缎,放哪里去了?”
青棠微愣,疑惑道:“姑娘要用来作甚,您不是说那匹锦缎是您好不容易从琇芝郡主那里赢来的,您不舍得用么?”
她口中的郡主是阮绾的闺中密友季雅秀,安平王府的小女儿,那匹云纹锦缎,是自家姑娘和郡主打赌赢了得来的,是宫里的贡品,也就那么几匹,极为珍贵。
之前在宰相府,三姑娘看中这匹云纹锦缎,不惜放低身段,求了自家许久,最后宰相夫人还出来劝着让自家姑娘将锦缎给了三姑娘。
自家姑娘说,这是她给自己存的嫁妆,以后要用到自家夫君身上的,宰相夫人方才作罢。
她之前还以为,这匹珍贵的云纹锦缎,自家姑娘是要送给段家公子的,如今一看,好似并非如此。
“嗯,以前是找不到人用,现在找到人了,你帮我一起找找,对了,那些补药也找出来。”阮绾言罢,又开始翻起柜子。
过几日她要和沈二爷去参加马球赛,虽说只是观赛,但好歹要拾掇拾掇一下,沈二爷以前应当不怎么参加这种宴会,就算参加,指不定就坐在角落。
她可不愿意,既然他是她的男人,无论是衣着打扮,亦或是其他,都要成为闪闪发光的男人,她要让京都嘲笑过她的人都看到,沈二爷多么出众。
关键是,沈二爷生得好看,比京都那些世家子弟好上不知多少,她想看看沈二爷碾压那些人。
青棠无可奈何,只得跟着一块找,刚将补药腾了出来,此时便听到自家姑娘惊喜的笑声道:“找到了!”
她闻声看去,便看到阮绾手中捧着一个长木盒子,她笑着摇了摇头,“姑娘,您是打算给谁做衣服?难不成是给二爷么?”
“嗯,过几日我要和他去参加宴会,自然是要好好给他做一身新衣服,二爷平常本就不出门,就算出门,想必也不在意着装的。”阮绾小心翼翼打开木盒子,看着盒中的云纹锦缎,笑着说道。
青棠有些不解,自家姑娘好似在讨好沈二爷,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