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堇薇和他说庭院里的花都开了。
陆嘉钰轻嗤:“到哪儿都惦记着花,又把我一个人丢这儿。这碗软叽叽的东西上好半天了,不喝凉了。”
明明喊她回来吃东西,却说得这么凶。
尤堇薇顺便看了眼他的牌,一看就傻了,忍不住小声问:“你牌运一直这么差?”
陆嘉钰睨她:“怎么着?”
“……”
她卖乖:“心疼你。”
陆嘉钰哼笑一声,被哄舒坦了,心情好了不少,还不要脸硬是让人喂了两口,生怕别人看不见。
一直玩到凌晨,尤堇薇犯了困。
通常这样的局不到天亮不会结束,碍于陆嘉钰带了个乖宝宝,他撂了牌,把位置让给了别人,说了句今晚他请客,一点不留恋的牵着人走了,留都留不住。
牌桌上几个男人彼此对视一眼。
“乖乖,这不像是半年的架势。”
“陆嘉钰他玩儿真的啊?”
“啧,男人呐。”
“……””
陆嘉钰上了车想着开去哪儿,去城北她家里还是回城西灵犀胡同,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边上的人睡着了。
“这可怪不得我。”
陆嘉钰回了灵犀胡同。
林思弥再回到包厢时,早已不见陆嘉钰的身影,问了才知道尤堇薇困了,他带着人走了。她微蹙了下眉,晚上始终没找到机会和他提林斯昀的事,既然他不在她也没必要久留。
正准备离开,她忽然瞥见陆嘉钰坐过的位置下掉了条项链,显然是女人的东西,主人的身份也显而易见。
林思弥捡走了那条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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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花儿作”工作室。
工作室热闹了一早上,年轻小姑娘们都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着来找林诗佟的那个男人是谁,未免过于英俊了,还是高岭之花那种类型,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办公室内。
林斯昀把礼物放下,淡淡地喊了声姑姑。
林诗佟早习惯他这副模样,笑着说了句比出国前又高了,两人说了几句国外的事,再说到林氏。
她叹了口气:“你爸爸这两年身体不好,家里公司经营状况不如以前。年初为了一个项目,资金链断了,不是没办法也不会喊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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