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严格说起来,刘维的话也不算太过出格。
凤曦国和周围的国家比起来,对男子的束缚要少的多,也要更为尊重男子。
有时候蒋明曦都有一种错觉,凤曦国有些地方和地球习惯极为相似。
就拿请客来说吧。
女子遇到心意男子,两人定情以后,确实有请男子闺中密友聚会的习惯。
一方面是彰显女子对于男子的爱重,另外一方面是因为出嫁从妻,男子是完全的属于他们的妻主的,所以未婚妻自然会出面谢谢男子的闺中密友这么多年来对男子的照顾。
慢慢的这个习俗也就扩散开来,对请客的范围也更为广泛。
刘维挑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刚好说在了灰色地带,严格来说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罢了。
刘维的话一落,注意力一直在柳玉忱身上的蒋明曦,第一时间就发现小白兔抿着自己的唇,又开始下意识的把自己融入阴影之中,整个人都散发出落寞和孤寂。
想当初柳玉忱也是一个风华绝代,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呼朋唤友举行诗歌绘画,引经据典与人畅谈,有时又会因为一些对问题的见解和对方争执,偏要争出一个高下来。
想来那个时候的玉忱日子过得何其潇洒畅快,可是如今却……
看样子张正鸣的事情还是对他影响不少。
想到此处,蒋明曦心口不由被刺了一下,眼里充满了疼惜的看着角落里的男子,随后又转为坚定的目光。
‘心之所向,就算是再多的伤痕,我也会一点一点的为你治愈。’
蒋明曦脸上恢复和煦的笑容,仿佛没有听懂刘维话里的意思:
“既然是玉忱的友人,自然是明曦邀约的对象。刘公子一道吧。”
刘维高兴的笑道:“谢谢太女~!”
柳玉忱自然听懂太女话里的意思,太女邀请刘维只是因为刘维是自己的友人。
按理说,他听到太女如此给足了自己面子,应该是高兴的。
只是朋友二字多年前,对于他而言,早就有了别样的意义,无法单纯直视。
几年前柳玉忱还在和张正鸣是未婚夫妻的时候,看到张正鸣和其他男子相谈甚欢,举止亲昵的时候:
‘……你们?’
张正鸣看到柳玉忱出现连忙跑过去说道:“玉忱,你别多想,我和他只是朋友。”
那位举止妖娆的男子翩翩来迟,行了一个不太规范却足够轻佻的礼,嗲声道:
“这位哥哥好,我和张女君只是朋友,闲来无事谈谈心,你可千万不要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