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震惊之际,又看到博慕迟主动抬起手,勾住了小傅医生的脖子。
“砰”的一声,病房门被围观群众推开。
接吻的两人听到动静,第一时间看向门口。
寂静片刻。
傅云珩熟悉的同事讪讪地和两人打招呼,慌乱退出病房,磕磕巴巴道:“你们继续……继续。”
门再次被关上。
博慕迟呆滞片刻,冒出一句:“完了,没脸做人了。”
听到这话,傅云珩莫名有点想笑。
他抬手敲了下博慕迟脑袋,“是我先亲的你。”
博慕迟:“那不也一样?”
“不一样。”傅云珩再次低头亲了亲她唇角。
博慕迟想了想,忍俊不禁:“好吧,你说不一样就不一样。”
“嗯。”傅云珩顿了顿,低问:“要不要再亲一会?”
“……要。”
室外的光洒进来,明媚又温暖。
傅云珩低垂着头,虔诚吻她。画面温馨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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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慕迟住院半个月后,开始下床活动。
她不敢过量,只能扶着墙偶尔走一走。
在养伤的事情上,她很听医生和傅云珩的话,不该过度的绝不过度,该做的即便是痛到生理泪水出来,也会去做。
她的这份坚持和听话,让她在一个月后便能正常行走了。
只是过度训练还不能做。
博慕迟出院不到三天,之前答应好的杂志采访和拍摄便来了。
不过拍摄的地方不在北城,而是在她熟悉的崇礼。满天飞雪的地方。
傅云珩不放心她跟着团队过去,特意休了两天假期陪她。
知道这事,博慕迟还笑他说是粘人精,她就是做个采访而已,不会有事。
傅云珩默认她说的粘人精,坚持陪她。
杂志方租了一间小木屋,用作拍摄和采访。
博慕迟看到小木屋时,第一时间便爱上了。
她很喜欢这种被玻璃,被木头包裹住的屋子。莫名的,她会觉得很有安全感。
屋子里的壁炉在燃烧,格外的有氛围感。
抵达后,主编询问她意见,说要不要去外面拍组照片。
博慕迟没有异议。
拍完室外的照片,一行人回了小木屋。
博慕迟坐在落地窗下,看着外面飘散的雪花,唇角上扬着。
他们抵达这边时,便在下雪。
他们的头上,肩上,都有雪花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