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遇到傅云珩中午在手术室,博慕迟就跟赵航或他科室的护士一起吃饭。
断断续续往医院跑,博慕迟已经和赵航还有护士们都很熟了。大家也都知道,她是傅云珩的女朋友。
博慕迟很喜欢听他们说医院的生活,虽然累,但是充实且有成就感的。
一眨眼,又到了博慕迟回训练队时间。
她和傅云珩倒没有太不舍,因为他们清楚的知道,不久后还会再见。
不过在离家前一天,博慕迟还是忍不住跟傅云珩撒了娇,粘着他给自己做了山楂糖雪球,和他一起逗着云朵玩了一个小时。
她躺在傅云珩腿上看比赛,感受着他的存在。
翌日,博慕迟再次归队。
这回归队后,博慕迟训练的比往常更狠了一些。
谢晚秋觉得奇怪,问过她好几次,她也没说。
十月底,博慕迟一行人飞瑞士进行另一阶段的封闭训练。
十一月五日这晚,博慕迟撑到十二点跟傅云珩说了句生日快乐。因为他是十一月六日的生日。她想做第一个和他说生日快乐的人。
事实证明,她也确实是第一个。
说完,博慕迟都没等傅云珩和她说别的,就飞速地闭上眼,跟他说要睡觉了。
让傅云珩拿她一点办法没有。
傅云珩生日的隔天,便是博慕迟生日。
她在瑞士,傅云珩没能飞过来陪她过生日。博慕迟在队里和队友们过了个还不错的简单生日。
生日后,她参加了瑞士举办的自由式公开赛,再次摘下一枚金牌。
之后一段时间,她的身影都活跃在各大比赛台上。虽不是次次都能发挥如常拿下金牌,但她从未下颁奖台。
十一月底,一行人回国,参加国际雪联单板滑雪和自由式滑雪障碍追逐世界杯比赛。
毫不意外,博慕迟在为国争光这件事上,从不含糊,永远争气。她顺利拿到晋级的名额。
回国后,博慕迟依旧没和傅云珩见面。
没什么特殊原因,纯粹是忙。她忙着比赛,忙着训练,傅云珩忙着医院的事。偶尔打个电话,也都是匆匆忙忙的。
傅云珩怕影响她训练,也不敢和她多说什么。
在冬奥会来临之前,博慕迟倒是收到了另一个好消息。
陈星落当制片人筹备的滑雪比赛的那部剧,已经拿到了审批,再不久就能播出了。
知道这消息后,博慕迟快乐地和傅云珩分享,让他有空一定要看。
对此,傅云珩是拒绝的。
博慕迟不解,“为什么,你不支持我喜欢的滑雪事业吗?”
她故意问。
傅云珩:“兜兜。”
他严肃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吃醋?”
听到这个问题,博慕迟忍着笑说:“我没有这样觉得。”
她扬了扬眉,揶揄道:“我知道小傅医生不喜欢吃酸,但喜欢吃醋。”
“……”
傅云珩无言,借着休息时间和她聊天,“今天训练怎么样?”
“还不错。”博慕迟道:“我最近状态还行。”
傅云珩应声:“劳逸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