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她发现梁月月的表情有些奇怪。她点了出来:“月月,你怎么了?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没有……平安就好。”
高副队意味深长地看了梁月月一眼,等其他两个女队员散了,她才问:“月月,昨晚你说肚子饿,出去了对吧?在哪儿买的酸辣粉呢?”
梁月月浑身一僵,冷汗冒了出来:“就跟我哥……在这附近随便买的。”
“哦。”高副队没再吭声,做自己的事去了。
回到宾馆的房间,江念尔怕穆深脸上留疤,急着给他处理伤口。
穆深一把拉住她的手,眼睛弯着,口吻调戏:“我要的吹吹呢?”
“你是小孩子吗?”江念尔虽抱怨着,却还是听话地靠过去,轻轻地在他伤口上吹了几下。
处理伤口的时候,她仍然有些后怕:“你也太不要命了,那都是些为了利益铤而走险的坏人,下次不许这样了,听到了吗?”
穆深搂住她的腰:“念念,刚才那样的情况哪怕再发生一万次,哪怕只有我一个人,我都会那样做。”
“不行,太危险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危险、不要命,甚至是毫无胜算,我都懂。”他下巴搁在江念尔的颈窝里,轻轻柔柔地说,“但我一定会那样做,你是我的姑娘,我就算拼上一条命,死得透透的,也要护你安然无恙。”
江念尔心跳漏了一拍,亲了亲他的额角,以示抚慰。
“如果有下次,我不再自己去了。”她狡黠地笑着,“你去吧,让你满足一下穿女装的欲望。”
穆深的笑容崩了,难得有些凶地瞪着她:“我没有那个爱好……都是为了你!”
“我知道呀。”看到他着急辩解的样子,江念尔笑得更愉快了。
接下来几天,救援队的工作照常推进,彻底处理完狗贩子的事之后,他们开始面对另一个难题。
经过穆深几天的走访和探查,基本已经能够确认,那间时常发出奇怪猫叫的房子里的确有人在虐猫。
这件事非常棘手。
因为我们国家没有针对非珍稀小动物的保护条例,虐猫虐狗都不犯法,无法受到法律的惩罚,他们便不能干涉和插手这件事。
那个神秘的虐猫者起先是抓捕附近的流浪猫来虐待,满足自己的变态心理,流浪猫被他抓完了,便开始偷别人家的猫。
跟狗贩子事件不同的是,这些丢猫的住户数量不多,而且虽然难过,但觉得这事不值得报警,因此警察也没有介入的余地。
救援队一下子陷入了困境,迟迟没有进展,只能日复一日地替流浪猫打疫苗。
有一次,江念尔问穆深,流浪猫没有主人没有家,为什么还要打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