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想也就顺嘴那么不带感情地夸了一句:“您可真是优秀啊!”爱了爱了!
其实就和储礼寒夸她真聪明差不多,不就商业互吹一下么?又不少块肉。
但储礼寒却很不“礼貌”。
他没说谢谢。
反倒问:“哪里优秀?”
郁想一顿。
这不就为难我了吗?就夸您一句,您还想我给您写个五百字彩虹屁小作文啊?
郁想和系统逼逼说:不愧是反派,这确实够变态的。
系统:【……】
它不想和一个明明是炮灰角色,却即将拿到一个亿起步资产的人说话。
您这哪儿只值一个反派啊。
我看就该把你投放进七八个变态环绕的世界里。
在几秒短暂的静寂过后。
郁想出声了:“您外表优秀啊,气质优秀啊,您手里的庞大产业尤其优秀。还有床上……”
系统:!
保镖:!
这是我们能听的吗?保镖心想。
储礼寒眼皮一跳,抬手捂住了郁想的嘴,带着她就往外走。
郁想:“唔唔唔……”
嘴上是被捂着。
但心底却十分放松,甚至还和系统说:你看保管他以后不敢再问我,他哪儿优秀了。
系统:【……】
储礼寒带着郁想回到了车里。
郁想这才得以推开了他的手,说:“幸好您没把受伤那只手塞我嘴边……”
储礼寒掀了掀眼皮:“不然让你舔一口,还得去再打个狂犬疫苗是吗?”
郁想:“……”
郁想:他讽刺我。
系统心说讽刺得好哇!讽刺得妙哇!
然后下一秒它就听见郁想说:“您要真想打,那也迟了。早八百年挠也挠过了……”
王秘书一下就想起了那天早上在酒店,从储礼寒颈侧扫见的一点指甲抓痕。
王秘书一下脸憋红了。
系统:【……】
是它输了。
司机红着脸颤巍巍地问:“大少,我们现在还去开会那边吗?”
储礼寒拆了一张湿巾纸,慢条斯理地擦着手说:“去民政局。”
郁想:?
郁想:他又被我刺激到了吗?他疯啦?
系统没有回音。
可能自闭去了。
郁想舔了下唇,说:“您这是折磨我呢,还是折磨您自己呢?”
储礼寒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