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贺禹抱她进屋,温笛抬手顺手关门。
他将她抵在门板上,回亲她,看着她的眼,“以为你忘了今天我生日。”
“怎么会。”她说,“我订了下午的机票回去。”
严贺禹看到了立在客厅沙发旁的行李箱,桌上也收拾得干干净净。
温笛手指抚着他下颌,“早饭吃了没?”
“吃了。跟你在同一家早餐铺吃的。”
“?”
温笛反应过来,“你看了我微博?”
“嗯。”严贺禹找到那家早餐铺时,她已经不在那。
温笛知道他最近会议多,商谈也多,分身乏术,“今天又不是周末,你怎么会有时间过来?”
“一天时间,不耽误其他事。”
严贺禹把她抱沙发上放下,“申请了晚上的航线回去,不影响明天洽谈。”他又道:“正好接你回去。”
“不想我?”严贺禹脱了西装放一边。
“想。”
要不是等着今天给他邮寄明信片,她早就回去。
严贺禹俯身亲下来,低声说:“帮我手表和戒指都摘下来。”
温笛摸索着,脱下手表,又将他无名指的戒指拿下来,套在自己拇指上。
严贺禹去洗手,回来又去阳台关上窗户,拉紧窗帘,楼下的鸟叫声忽然间变得很远。
后来,温笛好像听不到鸟叫,耳边,严贺禹喊了她一声老婆。
两人鼻尖汗涔涔的。
温笛趴在他肩头,身心都感受着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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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笛退了机票,跟他晚上一起回去。
洗过澡,她问他中午想吃什么,给他庆生。
原本她在北京订了餐厅,推迟回去后根本赶不上过去吃饭。
严贺禹说:“随便,吃什么都一样。”其实他对生日无所谓,不过是想跟她一起庆祝,希望她记得并放在心上。
温笛擦干头发,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包装好的礼物盒子。
“生快。”她把礼物给他。
礼物盒不大,严贺禹接过来,“谢谢。”
拆开盒子,是一部旧手机。
那天温笛翻看他日记本,有一年他在生日那天写到:温笛说过要给我一部她淘汰下来的旧手机。想问她要,不知道她还会不会给。
写这几句时,她跟他分手两年多,他还在想着她参加《如影随形》综艺录制时,节目组发给嘉宾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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