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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去书房,抱她去了书房隔壁。

温笛头一回来这里的主卧,跟他们以前住的地方装修风格一样,落地灯都是一个款式。

严贺禹拉上窗帘,边解着扣子边走向床边。温笛来江城这么长时间,他们没有过生活。

温笛从床沿站起来,他走近,她抬手给他扣一个扣子,“没有措施你想也别想。”

“有。我从家里带了一盒到这。”

“”

严贺禹两手环住她,让她给他解扣子。

他俯身,在她脖子里亲着。她穿的是低领,他没用力嘬,怕不小心留痕。

温笛只给他解开衬衫纽扣,他又将她的手拿到皮带扣上。

严贺禹的吻从她下巴亲到唇上,“你昨晚没打电话给我。”

“忘了。”

“不是让你定闹铃?”

“手机放在包里,跟二姑妈在院子里散步散了一个多小时。”等回到楼上,她又想起他晚上参加团拜会,那不是普通的应酬场合,最后又没打。

“你昨晚喝多了?”

“还行。”

落地灯熄了。

江城主卧的床品没多少他身上的气息,枕头也是洗衣液的清香味。

温笛枕在他的新枕头上,没有熟悉感。

严贺禹亲着她,“昨晚没打电话,你说怎么办?”

“我给你发了晚安。”

“只有两个字,有点敷衍。不够。”他让她喊他一声老公,“就喊一次。”

温笛掐了下他的下颌,她喜欢他流畅的下颔线,手下留情没再用力掐。

她用行动告诉他,别做梦,清醒点。

严贺禹看着身下的人,她现在连他的名字都很少喊,都是喊‘诶’,他用下巴蹭着她的,“喊我一声。”

商量了几分钟也没商量出结果。

不管他怎么磨她都不行。

温笛微微抬起上半身,圈住他脖颈,脸埋在他脖子里,就是不喊他老公。

最后他情动那一刻,发梢的水落在她鼻尖,他看着她的眼,喊了声“老婆”。

那声老婆喊出来时,他声音有点沙。

温笛感觉有好些年没听他这么喊过她。

严贺禹缓了下,将她收怀里。

他身上汗涔涔的,两边肩胛骨的抓痕被汗浸得隐隐发疼。

她今天被抛上云端那么高,她都忍住了没喊他老公,不过中间喊了好多次严贺禹。

“几点了?”温笛问他。

严贺禹开灯,找到手机点开,“不到八点,洗过澡我陪你看两个小时书,十一点钟前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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