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好,满脑子黄色废料,故意曲解她意思,以为她夸他那方面嘴上功夫不错。
“我后面还有一句‘知道怎么让着我’被你吃了?”
严贺禹如实道:“没注意。”
他朝床前靠近半步,弯腰,“帮我解开。”
温笛垂眸,视线落在书上,“你又不是没手,自己解。”
严贺禹抽走她手里的书,扫一眼页码,记在心里,合上放在床头柜,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皮带扣上。
温笛微微一笑,看上去要帮他解开皮带扣,脚下没闲着,只是不等她抬脚踢出去,被严贺禹一把摁住。
她什么眼神,下一秒要干什么坏事,他门清。
“不准动脚。”严贺禹把她困在怀里,亲着她,自己单手解开皮带扣。
温笛圈着他脖子,“不要忘记早上出门时你说的话。”
今天早点睡觉。
严贺禹说:“没忘。”
刚才她把他身上的火又撩起来,顾及她身体,他自己纾解。
“那帮我领带松开来。”
温笛扯下他领带,扒开他领口看看,吻痕还没彻底消下去,相比早上颜色浅了。
她钳住他下颌,手指往下来了一寸,“以后我要在这个地方留。”
那个地方在领子上,靠打领带挡不住。
严贺禹说:“人都是你的了,你想在哪留你说了算。”
“我去洗澡,你先睡。”
严贺禹把她塞在被子里,关了灯。
次日清早,温笛睡到自然醒,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严贺禹怀里,他还没起,那应该不到六点。
又感觉不对。
昨天早上不到六点醒来是因为嗓子干得难受,今天她没道理还醒那么早。
怀里的人翻来覆去,严贺禹醒来。
温笛伸长了胳膊要摸手机看时间,他捞过来递给她,问她:“上午还要出去?”
“今天不用。”温笛看时间,七点五十六分。
她回头看他,“快八点了,你怎么还在家?”
严贺禹掀被子起来,“十点前到公司就行,不耽误事。”昨晚应酬太晚,康助理把他上午的工作延后。
温笛也起床,她一般八点二十吃早饭,九点钟开始干活。
今天很难得,两人在工作日凑在一起吃早饭。
严贺禹坐她旁边,说起她跟贺言吃饭的事,他昨天听贺言提了句。
“什么时候想去我家?”
“不想去。”
“等休息,我先带温温过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