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得回公寓住段时间,让我耳根清净一下。”
温笛趿拉着拖鞋,去楼下吃饭。
严贺禹反应过来,爷爷奶奶应该住在庄老板家,他用不着回公寓,一旦搬出别墅,再进来很难。
身上衣服还是湿的,他又去冲澡。
一下午的辛苦没白费,今天天气预报准,十点钟狂风暴雨,似乎能掀翻屋顶,他不用再担心花园里的花。
“叩叩。”敲门声响了两下。
他卧室的门没关,温笛象征性敲两下,她过来还东西给他,之前他寄来的套,她刚才收拾书桌抽屉看到,“你留着自己用。”
她扔到他床上。
严贺禹从电脑桌前起来,“我哪用得着,我用不就是你用。”
温笛说:“要是哪天我用得着,我自己买,你买的我不放心,万一扎了洞,我找谁哭去。”
“……”
严贺禹被噎的半天说不出话。
他失笑,“你怕我用孩子套牢你?”
“你能干出这事。”
温笛回自己屋。
严贺禹拾起床上的几盒套,塞床头柜抽屉里。
自从蒋城聿有了孩子,他也想跟温笛快点结婚,生个女儿,但再想,他不至于干出让她不喜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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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中秋前夕,温笛提前一天回江城,回去那天,严贺禹送她到高铁站,到了安检他还一直跟着。
“回去吧。”
她这次没带行李,只有一个包。
严贺禹说:“我也去江城。”
他给温笛买票时买了两张,座位连在一块。十月份的GR金融论坛依旧在江城举办,他过去有些事情要协调,但跟她一道走是存了私心,本来节后去江城也行,他提前几天过去。
温笛戴上墨镜,“你一个人过中秋节?”
“经常一个人过,有时碰巧在国外出差,飞不回来。”严贺禹末了加一句:“你以前不是知道?”
温笛不关心他以前是不是一个人过,她是让他心里有数,他即便跟她去江城,她不会带他回家。
她让他把别墅具体地址发给她,“现在就发。”
严贺禹看她,“你不是去过?”
“忘了哪栋。”
“你要过去?”严贺禹编辑地址。
“我过去干嘛。”温笛说:“我家月饼每年都吃不完,给你寄两盒。你一个人过节吃不了多少,省得再买。”
严贺禹是抱着一丝希望的,以为在中秋那天她抽空去别墅看看他,或是亲自给他送月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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