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
又蛊惑人心。
严贺禹亲着她,带她到浴室,门被撞关上。
浴室磨砂玻璃门上映着影绰的身影。
严贺禹牵着她右手,贴在他身上。
他亲她的眼,“不准敷衍。”
温笛说:“我练了一晚的功,手上没劲。”严贺禹压着她手,让她握住不让她松开。
温笛抵在门上,仰头无声看他。
他下颌线紧绷着,喉结不时滚动,眼底深幽,直直看着她。
她在他眼里仿佛能看到燎原的火。
“温笛。”他喊了她一声。
声音低沉略沙哑,带着点性感。
比外面卧室里忽明忽暗的光线更蛊惑人心。
严贺禹吸一口气,“谢谢。”
他抱紧她。
温笛在他衣服上蹭蹭手,反复擦了几遍,“我回了。”
严贺禹抱着她没放,跟她说道:“你帮了我,礼尚往来。”
他俯身,吻住她。
用手给她。
左手有戒指,他换右手。
火花碰撞激烈,跟太阳下的豆荚一样,噼里啪啦炸开来。
电脑休眠,卧室里突然一片漆黑。
浴室里也是。
花洒没开,却有水声,也有吞咽声。
彻底安静下来,温笛的脸在他怀里埋了一会儿。
严贺禹用力抱她,哄着她。攀上高峰之后,身体有点空,所以她喜欢被他抱着,以前就是。
平复片刻,温笛从他怀里起身。
严贺禹开了浴室的灯,走到盥洗池前,旁边有抽纸盒,他抽几张擦擦嘴。
温笛从镜子里正好看到这幕,她今晚帮了他一次,他取悦她两次,手一次,嘴一次。
“你早点睡。别再跟我提其他要求。”
说完,她开门走出去。
严贺禹转脸看着她背影,“晚安。”
温笛没回头。
严贺禹摘下戒指,打开水龙头,挤了点洗手液,慢条斯理搓着。
他洗牌练出来的手速都给了温笛。
冲过手,严贺禹拿着戒指下楼。
他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倒了两杯,送给温笛一杯。
敲门声响,温笛在放泡澡水。
严贺禹在门口耐心等着,不时品一口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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