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机至今,剧组里每天都有不同的鲜花。
休息室、吃饭的桌上,但凡能摆花又不妨碍拍摄的地方,都会有杯子或是矿泉水瓶里养着花。
大家都知道鲜花是秦醒订的,说是养点花心情好。
忽然不订,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周明谦看向秦醒:“最近手头缺钱?”
秦醒:“……还是你了解我。”说着自己也笑。
他很心虚地看了一眼温笛。
这个眼神正好被温笛捕捉,温笛猜到怎么回事,原来这么久的鲜花,都是严贺禹订了送来,让她看上几眼。
吃过饭,秦醒去休息室找温笛。
温笛正在琢磨剧本,他进来时她只是抬头看了一眼。
秦醒主动给温笛倒了一杯热水,在温笛对面坐下。
他坦白交代了鲜花那事,包括每次让园园专门抽一朵出来送给她。
温笛还能说什么,“都过去了。”
“是啊。”秦醒浑身轻松,现在终于不用再做墙头草,无需在夹缝里求生存。温笛跟严贺禹的那七天旅行之约,不仅让他得以解脱,也让严贺禹放下过去,回到正轨。
而温笛,连周明谦都说,她状态很不错,慢慢找到剧本里人物该有的情绪。
他们都心死过,又轻装上路。
过去翻了篇,秦醒跟她聊工作。
他们十一月底要转场去曼哈顿拍,在那边大概要两三周这样子,需要提前协调场地。
秦醒说:“下周我过去一趟。”
温笛从剧本里抬头,“我跟你一起过去。”
“那最好,你知道什么场地更能还原你想要的场景。”
秦醒让园园给他们订下周五的机票。
温笛的手机响了,是母亲的电话,秦醒让她先忙,他带上门出去。
赵月翎打电话给女儿是让女儿帮个忙,她们大学班长的女儿生了孩子,双胞胎,这周六办满月宴。
她人在国外出差,暂时回不来。
这么重要的朋友关系,安排公司的人把红包送过去,不是很妥。当年女儿编剧的第一部电影上映,班长包场请了亲戚朋友去看。有些人情,不是多给点份子钱能还清。
所以当初他女儿结婚,她千里迢迢过去。
温笛一口应下,“没问题。”
她问母亲,在北京哪个酒店。她记得母亲当初专程去北京参加的婚礼,还说婚礼特别盛大。
感觉好像只是不久前的事情,没想到三年过去。
赵月翎:“在上海,距离你们片场不是很远。要是在北京办满月宴我也不让你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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