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接着刚才断掉的话题聊,把严贺禹也带上,“刚我们在骂你,说你把人家温笛好好的恋爱观给彻底毁了。”
桌上有烟和打火机,严贺禹不管谁的,摸过来。
“她男朋友一个又一个地换,就是不睬你,你送给人家玩人家都不玩,你说气不气。”
“可以了啊。”
严贺禹警告一声,点上烟。
这是今年的第三支烟。
“你知不知道她又有新男朋友了?跟祁明澈一卦的,很年轻,二十岁出头,比祁明澈还帅,她眼光不错。”
严贺禹吐出烟雾,“什么新男友?”
“我今天吃饭遇到的,温笛一直挽着那个男的,听说她跟肖冬翰好像分了,肖冬翰最近一直在欧洲,没来国内。”
严贺禹捻灭烟,肖冬翰这两个月确实没来国内,他上周还是去伦敦跟肖冬翰开了一次项目协调会。
原本会议三个小时左右,直接给缩短到一个半小时,当场在文件上签字。
秦醒补充一句:“温笛一直在江城,润色《欲望背后》的第三版稿子。”
他现在很矛盾,希望严哥追上温笛,又希望温笛能开心一点,过自己的生活,追她的人那么多,不是非要找严哥。
“你们继续吧。”严贺禹起身。
秦醒瞅着他,“你要去找温笛?”
严贺禹没吱声。
不言而喻。
他没喝酒,自己开车过去。
她新公寓的路,他不知道开过多少遍,每晚加班回家,他都从那边绕一圈,不知道意义何在。
时间还早,九点半,他将车停在她的停车位,等着她。
此时,温笛正在肖冬翰别墅。
他今天下午的航班落地北京,她过去接机。
这是她第十八次接机,却是他来看她的第十九次。
上一次,他自己坐车到她公寓。
夏夜,虫鸣,不时有蚊子在耳边绕一圈。
点了蚊香,还是会有声音。
肖冬翰在泳池游泳,温笛坐在岸边,喝着果汁,替他数游了多少个来回。
第十九个来回时,他上岸。
温笛丢给他一条毛巾,“饿不饿?让人给你煎牛排。”
“不饿。”肖冬翰让她在院子里坐会儿,他进屋冲澡。
温笛给他倒了一杯红酒,又去给他拿一块甜品来。
肖冬翰很快冲过澡,换了衣服过来。
“你表弟一个人在家行吗?”
“都二十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温笛说,“我给他点了餐,他正在打游戏。”
大表弟和小表弟都如愿考上了最高学府,小表弟跟女朋友天天忙着约会,大表弟说快三年没来北京,她带他过来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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