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冬翰追过去,“他威胁你了?”
“我不怕。”
温笛抓着他的手,“十多年前的那场车祸,跟他有关?”
“不是他,是肖家的其他人,早被我收拾了。他是想拿这个吓唬你,让你自己萌生退意,省得他大动干戈。”
今天来庄园的路上有车跟随,如果是心理素质差,又知道他们肖家是什么德性的女孩子,禁不住肖正滔这么吓。
肖冬翰抱抱她,“真不怕?”
温笛摇头,“我连你都不怕,我还怕其他人?”肖冬翰笑,“不提他。我们打球。”
在庄园玩了一下午,除却肖正滔那个令人不快的小插曲,在庄园的沉浸式体验不错。
温笛的时差没倒过来,天刚黑,她开始犯困。
洗过澡,喝了点红酒后,更困,上下眼皮直打架。
肖冬翰在书房,她去找他。
“我困了。”
“那你先睡。”
“我现在睡的话,半夜就睡醒了,下半夜我干什么。”
肖冬翰在处理邮件,抬头看一眼,她倚在门框上,没有要进来的打算,他伸手,“过来。”
“不打扰你工作?”
“不影响。”
温笛靠在他椅子上,看看他书架上都是什么书。
看了一圈,没有她感兴趣的书。
她瞥到他书桌边角有一打机票,抬手拿过来看。
都是伦敦到上海的机票,从一月份到五月份的。
她数了数,一共十七张。
他一共到江城看了她十七次。
她背对着他,肖冬翰不知道她在干嘛,“看什么呢?”
“机票。你怎么还留着?”
“留个纪念,你去接机的我都留着。”
“复印一份给我,我也留着。”
“你拍下来。”
“纸质的更有纪念意义。”
肖冬翰说:“等我忙完,给你打印彩色的。”
他把座椅的扶手掀起来,箍住她的腰,让她坐在他腿上,他另一只手握着鼠标,不影响看邮件。
回复时,他单手敲键盘。
温笛连着打了两个哈欠,国内这时候应该是凌晨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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