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醒开始和稀泥:“严哥,你把那个礼物赢给清璐姐。”
不管怎样,他们俩已经订婚,过不了多久就要结婚,木已成舟,他只希望严贺禹跟田清璐能过得融洽一些。
怎么说也是从小一起长大,没有爱情那至少还有点别的感情。
秦醒话落,桌上几人有意给严贺禹放水,秦醒干脆喂牌给严贺禹。
明眼人都看出来,他们想让严贺禹赢牌。
叫不醒装睡的人,救不了想输牌的人。
严贺禹一路输到底,一把没赢。
那个定制的包后来归秦醒,就属秦醒赢牌最多。
田清璐看出严贺禹故意输,脸上挂不住,待了一会儿便回自己那边的包间。
田清璐离开,秦醒说话不用再顾忌,他跟严贺禹打商量:“哥,这个包本来就是专门送给你让你给清璐姐,现在给我算怎么回事?物归原主,你拿给清璐姐。”
严贺禹说:“让我替你送东西,配送费你付不起。”
他起身,拿上大衣,“你们玩,今晚所有消费记我账上,红酒随你们喝。”
秦醒不过瘾,还想赢严贺禹,“你这么早回去干什么?再玩两把。”
严贺禹说:“温笛一人在家。”
直到严贺禹先行离开,包间里的人幡然明白,他今晚过来是想告诉他们:他在订婚宴上没喝醉,晚上是真的在家给温笛做饭。
他跟温笛没有分。
秦醒望着关上的包间门,“不是--,严哥他……什么情况?”
傅言洲不紧不慢道:“他可能在权衡,到底要不要给温笛一个未来。”
“卧草,不会吧。”秦醒瞠目结舌。
温笛家在江城虽说有头有脸,是首富,可跟他们这个圈子差得太远,根本不是一回事。
就连他这个不务正业的人都知道,站在财富顶端,绝不是满足,是想有的更多。而财富跟地位,和江山一样,易打不易守。严哥现在一边稳定着京越集团和严家家族的既有利益,一边在着手不断扩大版图。
严家如今的地位,不需要严哥牺牲什么,可他那样一个步步为营,把远虑都虑到二十年后的人,不可能不为严父和整个家族着想。
所以,怎么可能放弃跟田家联姻。
秦醒不信,看向傅言洲,“你都联姻,别说严哥。”
在严哥眼里,爱了又怎样,照样分,不然这么多年,他不会在渣男排行榜上常年稳居榜首。
傅言洲让人给他倒了一杯酒,接着刚才的聊天,道:“只是有可能。”至于严贺禹最终权衡的结果是什么,是跟田清璐结婚,还是取消婚约,现在不好说。
秦醒感慨,“能让他有这个念头,已经很不容易。”清璐姐为什么隐忍那么多委屈非要嫁给严哥,可不就是忍一时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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