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舜华听着,倒是也放心了,于是便提议说周日的时候让任竞年带着去周围逛逛,人民大会堂长城颐和园什么的,都可以走走,好歹来北京一趟,得转转,再看看给老人买几件衣裳。
说这话的时候,看着任竞年继母眼里的光亮,她笑着说:“攒了一点布票,本来说给孩子置办秋装,现在就省下来吧,给爸妈买衣服用。”
任竞年继母眼里的光便黯淡下去了,显然有些不高兴,不过倒是也没说什么。
任竞年这边陪着,顾舜华稍微洗了个澡,便回屋去了,时间还早,她便拿出书来看,最近除了电视大学的课程,她还学着英语和日语,虽然并不打算再出国,但是多学学总是没错。
可惜学了一会,又停电了,这不免让她想起日本的美好时光,日本的电从来不会停。
她认命地起来,从抽屉里摸出来一根蜡烛点上,就着蜡烛的光继续学。
这时候天冷了,外面的风沙沙地响,落叶和灰尘一起撞在窗子上,她看了一眼,便忍不住想起来任竞年的家人。
其实倒是也没什么意外的,他很少提他的家人,偶尔说起来也是三言两语的,想也不是什么好事,不愿意说就不说吧。
再说,谁还能没点不痛快呢,自己小时候在家里的日子也不好受。
正想着,门响起来,任竞年回来了,先拿了一件换洗的衣服,之后便过去西屋冲洗去了。
顾舜华便听到轻微的水声,她趴在床上,捏着铅笔头,脚趾头都忍不住缩了缩。
水声停了,他回来了,回来后也没多说什么,直接上床,然后覆上来。
顾舜华手里还攥着书和笔呢,低声埋怨:“你别跟饿狼一样!”
任竞年埋首下去,深吸了口气,闷闷地说:“我就像饿狼怎么了!”
顾舜华便把书和笔放下:“越来越不像样了!”
任竞年却已经轻轻啃她:“是你说我像饿狼的,那我还真饿了!”
顾舜华觉得痒,又酥又麻的痒,赶紧推他,但肯定推不动。
任竞年便一发不可收拾,清洗过的身体,健壮紧绷,力道很足很猛,顾舜华听着外面的风声,想起刚才的水声,甚至脑中有一个画面,健美的男人猛地扎进水中,光滑发亮的肌肉切入时,水花四溅。
顾舜华咬着唇,无声地压住冲口而出的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