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后,她自己读了一遍,不太满意,便又跑去图书馆借了相关方面的书参考,研究,接着改,就这么到了周六晚上,任竞年回来了,她忙不迭地能给任竞年看:“你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啊?”
任竞年读了一遍:“这是你抄的,还是你自己写的?”
顾舜华:“当然我自己写的,我只不过是多参考了几本书,字都是我一个个写的啊!”
任竞年笑了:“写得很好啊,我看着都要馋了,恨不得马上来一块清酱肉。”
顾舜华:“真的?”
任竞年:“当然了,我差点以为你这是摘抄的呢。”
顾舜华听这话,心花怒放,看来自己这主意是行得通的!
任竞年又看了看:“不过我觉得还可以再改改,比如这里——”
当下他提了几个小问题:“我只是觉得我读到这里好像有点不是太明白,要是能多解释一点就好了。”
顾舜华自己看了看,琢磨了一番,深以为然,笑道:“好,那我改了,你现在就是我的一字师父了。”
任竞年挑挑眉,笑了。
等改差不多了,顾舜华便和他提起严崇礼的事:“就是上次在雷永泉那里遇到的那位大学教授,人不错,这次帮了我大忙,我是想着,明天我们一起过去图书馆,碰到他的话,就请吃个饭。”
听说对方是大学教授,又帮了自己妻子,任竞年自然不敢怠慢:“那是应该的,正好我也向他请教一些问题。”
顾舜华看他这样,蓦然想起那本书中的一些剧情,想着他是永远不会想到,一件事,还可以有另外的关系和发展吧。
不过这些,她当然不会提,永远不会提,反正也和自己没关系。
当下笑道:“今天我过去图书馆,看到对面有一家新饭馆,我听说那里面是不要票的,叫朝鲜冷面,听起来很新鲜的样子,我看到不少大学生都过去吃,我们也可以尝尝。”
其实顾舜华也觉得新鲜,朝鲜冷面呢,没吃过,自己熟悉的东西吃起来也没什么意思,外国的特色,尝一尝感受下倒是不错。
任竞年自然是没什么意见:“不过对方身份不一般,我们请人家,总该先问问人家的口味。”
他言语中颇为敬重。
顾舜华:“行,那明天再先问问。”
到了第二天,任竞年和顾舜华带着两个孩子过去了图书馆,去的路上自然好好叮嘱了一番,图书馆是不允许大声说话的,更不能乱碰乱拿,两个孩子都很听话地表示知道啦。
一到了图书馆,孩子有些兴奋,东看西看的,毕竟这虽然是图书馆,可那建筑古色古香,俨然一座古代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