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苏建平搞清楚自己对他没那个意思,也就算是了结了。
她想的是陈璐,陈璐怎么知道这首诗内容的?又怎么会张冠李戴给自己?
顾舜华想不明白。
她记起来陈璐对任竞年天然的喜欢,倒好像是认识他一样。
她隐约感觉到,陈璐也许比自己知道的要多,有些事,自己不知道,她却能知道。
她可能得到了一个错误的信息,知道了这首诗的内容,且知道这首诗是自己保存着的。
但她误以为是自己写的,所以就拿这个给苏建平?
而任竞年望着苏建平的背影,终于开口了:“我觉得这事怕不是那么简单,里面有故事。”
顾舜华:“故事?”
任竞年:“你这个表妹,身份果然不简单。”
顾舜华这下子有些高兴了:“是吧,你也觉得她不对劲,她好像知道很多她根本不应该知道的事?”
任竞年一脸沉思:“我其实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她应该是有什么特殊的武器可以影响我们的脑电波,改变我们的想法,现在看来,果然不假。她应该是有什么特别的身份,也许和特务有关系,她昨晚上遇到的,不一定是什么人。”
顾舜华:“特务?”
任竞年:“你还记得我们以前在五原兵团时候吗,我们还抓到过特务,这里可是北京,这里更可能有特务,我们必须提高警惕,揪出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破坏分子。”
顾舜华眨眨眼,没吭声。
五原距离国境线不过一百多公里,那地方荒凉,有机可乘,所以当时确实遇到过几次特务,有偷情报的,有搞破坏的,当然也有想逃出国境投奔敌人的。只是现在回到北京,又涉及到陈璐,任竞年可真是想多了。
任竞年:“其实有必要详查一下昨晚她到底遭遇了什么人,这里面是不是有古怪,他们那么大声嚷嚷哭叫,到底是不是在刻意掩饰什么事。”
她默了好一会,决定先回家去了。
昨天从饭店带回来一份鸽子肉,这份鸽子肉是练手用的,正好今天做了,算是提前演练演练。
关于这问题,她不想和任竞年探讨了,反正大家一起努力过日子好了。
任竞年却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他跟着顾舜华进了屋,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终于得出结论:“她的背景真得很有问题,她特意过去内蒙,应该是想探取某种消息,她可能在我们家里搜查翻找过,却无意中看到了那首诗,那首诗是不是夹在一本物理书中?她无意中拿到了,便加以利用,但她本来的目的应该不是那首诗,而是别的什么机密。”
顾舜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