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听说宋重绢和宋重绣举办赏花会,还得到了高氏的支持,顿时又嫉又恨!
按理来说她才是国公府的长女,还没出嫁,这举办赏花会,怎么也该她牵头,真有风头也不该让二妹和三妹去出。
尤其是听说,在宴会上,王永珠居然拿出来历家九少的那个据说宫里德妃娘娘都十分喜欢的胭脂水粉来送人。
不少世家千金,还有自家两个妹子都得了一份。
她也是听说那胭脂水粉的好处的,本是待嫁之身,一心就想着有好脂粉来增添些颜色,大婚之日惊艳夫君和众人的。
只是没买到,本来还心中遗憾,听了这消息,满心以为王永珠既然都给了二妹和三妹,怎么也要一视同仁,给自己这边也送上一份吧?
没想到等了几天,连王永珠那边人的影子都没看到一个,宋重绮才明白,王永珠那边压根没将她放在眼里。
本来心中就窝着火,今儿个这一大早,袁姨娘就拉着她要她到前头高氏的院子里来,大家一起等着消息。
宋重绮哪里愿意,只说又不是她兄弟科举,中不中的与她何干?何必这样巴巴的上赶着?
被袁姨娘骂了一通,只说她糊涂,如今满府里都去,就她们不去,岂不是明摆着她们对宋重锦有意见?
宋重锦如今可是国公爷最看重的子嗣,连国公爷一早都告假在家中等消息,她们托大不去,那不是给宋重锦没脸,那是给国公爷没脸。
以后还要不要混了?
宋重绮这才不甘不愿的来了。
只是一屋子里,不管是不是真的高兴或者期待,都摆出了笑脸来,一个个好像比王永珠还着急些。
唯有宋重绮板着脸,好像大家都欠她银子没还一般。
袁姨娘掐了她几把,让她收敛着些也没用,干脆也懒得管了。
反正过上几个月就要嫁出去了,只要嫁出去了,也就好了。
此刻看宋重绢和宋重绣这般巴结讨好王永珠,就忍不住冷笑道:“二妹,三妹,虽说这雀儿都要捡着高枝飞,可也别走了眼,将那鱼目当了珍珠,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那可就是笑话了。”
宋重绣脸气得发白,不甘示弱的回嘴道:“我们做妹妹的,不知道什么叫捡高枝飞,只知道都是一家子骨肉兄妹。这做妹妹的,为长兄祈祷高中,天经地义。却不知道原来在姐姐眼里是将鱼目当了珍珠,只是不知道这姐姐眼里的珍珠是谁呢?也说出来让我们大家听听——”
宋重绮一楞,她本来口舌就不是便利的那种,往日里不过是宋重绢和宋重绣让着她罢了,今天两人不让了,她就傻了。
高氏本就一直注意这这边,看到三姐妹斗上了嘴,要是平日里也就算了,今日这个时候,本就大家心里七上八下的等着消息,这么一闹,只觉得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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