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宋弘大剌剌的送名帖来,还直接说要见他们,只怕杨宗保皱着眉头,挥手示意那老余头下去了,然后捏着名帖进了后院。
宋重锦见到那名帖,脸色就变了。
王永珠倒是还镇定,接过来看了看,就问:“那传话的人呢?就算要见我们,总得说个地方吧?”
杨宗保一听,一拍脑袋,他一看是宋弘的帖子,就给忘记了。
忙又将那老余头给唤来一问,才知道人家那送帖子的还等在门口,立等着回话呢。
“简直是欺人太甚!只是逼着咱们去也得去,不去也的去!”宋重锦一拍桌子,恨声道。
王永珠却一笑,将那名帖翻看了两下,才道:“如今咱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再说了,咱们不是早就知道,这来京城终归是逃脱不了一见的,为这个生气不值得。”
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国公爷
张婆子也劝:“就算你不想认他,可他那是什么锅公碗公的,一听这官就大,真开口了,就算不是他儿子,不也得去么?跟他怄气做什么?去了也好问清楚,看你那爹到底想干啥,咱们心里也有个数,不然老这样提着也不是个事啊!”
王永珠站起身来:“行了,也正好,这刚换上的出门的衣裳,就这么去见见吧!”
宋重锦黑着脸点点头,拿着名帖,走到前院,就看到了老余头已经将送名帖的两人给迎到了门房,正在给他们端茶倒水。
那送信的两人,一面等着茶水,一边跟那老余头聊天,套问些主人的情况。
老余头虽然心里害怕,可也知道,自己拿得是谁发的月钱,只含糊说自己是刚来的,不清楚主家的情况云云。
那两个送信人,彼此看看。
他们都是当初跟着国公爷一起到齐城的亲兵,上次国公爷回来后,虽然看着生气,可自从那八月,国公爷收到荆县那边的信后,那可是真高兴,一个人晚上在书房喝了一夜的酒。
就连兄弟们犯了小错,若是平日里,国公爷定时不会轻饶的,那几日都轻轻放过了。
那几天,他们还经常听到国公爷念叨,说是这臭小子不是说不来京城么,这下不来也得来了吧?
一面又吩咐他们兄弟,将国公爷名下的宅子清理了一遍,挑出两三处又大又安静的院子来。
国公爷嘴上不说,他们兄弟却都知道,这只怕是为那荆县的少主子准备的。
果不其然,进了十一月,国公爷就开始关心各处逐渐赶到京城来的举子。
直到十一月底,接到密信后,国公爷就一时高兴,一时发愁,一时又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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