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伤,又没钱治疗,又怕被人发现,只能乞讨为生,刚好就走到了联络点那里,白天不敢进去,到了晚上才进去,交代完一切,就熬不住去了。”
“我那边的人,一面送信过来,一面确定了马老大的位置后,托人送了不少礼,才买通下面的一个头目,借口说是别处的矿缺人,买几个过去那边,才将人给买了出来。”
王永珠才知道,原来背后发生了这么多事。
“所以,你是告诉我,齐城那边你有人手?”
宋重锦点点头:“在送爹去齐城的时候,我就吩咐过,让他一路跟着王永安一行人,让他有什么消息立刻就传回来。可这王永安都让人带信回来了,那边还没有消息,说不定是出了什么事,我也得过去看看。”
王永珠还能说什么,要将牌子塞还到宋重锦的手里:“那行,就按照你说的,不过你一路也要小心!真要有什么事,只要我爹没有生命危险,你都别出面!”
宋重锦点点头,却不肯收回牌子:“这牌子你收着,万一到了齐城我出了什么事,来不及见你,你就拿着牌子…”
说着低下头,附在王永珠的耳边,将齐城的联络点,还有他处的联络点都一一的小声的说了一遍。
“这些你都记住!拿着这个牌子,见牌如见我!”宋重锦这是将他所有的势力,全然的交到了王永珠的手中。
王永珠本想推拒,可看到宋重锦严肃的眼神,点点头,将牌子收了起来。
宋重锦这才松了一口气。
两人商量完正经事,宋重锦回去收拾东西,王永珠才有空去找张婆子。
张婆子嘴上说王老柱是死老头,觉得他偏心糊涂,可听说他生病了,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心里也着实不痛快。
草草收拾了行李,坐在炕上发呆。
看到王永珠进来,才打起精神来:“东西都收拾好了?你爹这个老东西,老天拔地的,不呆在家里,非要去什么城里。结果可好,正月都还没过完,就闹得一家子不能安宁!等我去了县城,看我怎么骂他?就知道跟着老二那个畜生折腾,什么时候把一把老骨头给折腾散了就消停了…”
王永珠忙安慰:“娘,你别气!现在什么情况,等到了县城才知道,要是爹没病,咱们也断不能让爹在城里了,要是病了,也要接回来治,听说水土不服不都是回家不治都能好吗?”
张婆子咬牙切齿的将王老柱骂了一通,勉强算消气了。
一大早,王永富驾着马车将人送到了镇上。
王永珠自然要找老熟人,陆管事。
到了镖局,陆管事见到王永珠先是一笑,再看她身后一家子大包小包,一副要出门的架势,立刻就知道,恐怕有些故事。
忙将人请到屋里:“王姑娘,宋兄弟,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一般人来说,没出正月,很少有人出远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