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皎皎看他这明显幸灾乐祸的样子也笑:“上还有两位长公主,她确实……”
“咱们不惹她就算了。”庄皎皎道。
“大娘子聪慧非常,自然不会惹她的。”赵拓笑道。
庄皎皎就看他:“前些时候,五嫂嫂叫她那般说。我想着,换了我,想来也没什么好办法。我是不惹她,可她要是来说我呢?”
赵拓就嗤笑:“什么贵重的?她那德行,就是官家也是明白,你便是打了她那脸又如何?放心,有我。我虽然不算什么厉害人物,也不许旁人侮辱我家的大娘子。”
庄皎皎就笑起来,要的就是这话:“那日后旁的人要欺负我?郎君可管?”
赵拓叫她笑的心痒痒,拉她的手:“你能叫人欺负了?放心,有人敢欺负你,我给你出气就是了。我都不嫌弃你,谁敢?”
庄皎皎就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你倒是嫌弃我什么?还要说我是庶出呀?”
正这时候,指月几个将炭火加上了,屋子里暖烘烘。
“啧,这回可是你提起的。”赵拓往后靠。
其实不管什么问题,当你能无所谓的提起,完全不怎么当一回事了,那就真的不算事了。
比如庶出。
你总是怕人说,总觉的人在意,那就真是问题。
可庄皎皎呢,也不许赵拓总是提起这个,但是自己又要提起,叫他习惯。
他必须要习惯,他的嫡妻,就是庶出的。
并且他得知道,他这个庶出的嫡妻可能会有很多问题,可能不好,但是这与庶出无关。
哪怕,时下人都会这么想,庶出就是不好。
但是她要叫赵拓彻底将这两者分开。
当赵拓本人不在意,王爷因为面子也不会说。
那么,世人都说她庶出又如何?
孰轻孰重,她很清楚。
在清景园里,赵拓的心意至关重要,在王府中,晋王的心意至关重要。
别的人,便是说什么,又能如何呢?
庄皎皎给赵拓倒茶,端过去,放下来:“既然加了炭火,就多喝水。冬日天干。”
赵拓接了:“嗯,确实天干。”
赵拓喝了茶,就盯着庄皎皎:“时辰不早,是不是该就寝了?”
庄皎皎脸一下就红了,这死男人。
赵拓瞧着她那脸就哈哈大笑:“我只说睡觉了,你想什么呢?”
“我想什么了?那你笑什么?我怎么了?”庄皎皎更是羞恼。
赵拓笑得不行,叫人进来伺候就寝。
一边更衣一边斜眼对她笑。眼睛都要抽筋了。
庄皎皎索性拉下来帐子不看他,这够男人。
赵拓上了塌就拉庄皎皎:“哈哈哈,大娘子这般羞恼做什么?自己想的实在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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