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上没有,大腿上没有,腹部也没有,那是哪里?沈木木找不到伤口,便停下来,抬头看男人。他受伤了,他受伤了,怎么还敢冲冷水澡?!
谢予用手将她固定在身前问,“干什么?再摸,再摸,爷就吃了你。”小媳妇手在他身上乱摸一通,都摸得他有感觉了。
沈木木听着他不着调的话,眼泪迅速在眼眶积蓄,要哭不哭的看着他。将沾了血的手举到他面前,问,“这是什么?”
男人低头看了看她挂在臂弯里的衣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光着身子,平举手在她眼前转了一圈道,“看,没事儿。”
转完圈,谢予拿过女人手里的衣裳,丢得远远的,“这衣裳脏了,就不要了。你少碰这些脏衣服,是忘了自己在奶孩子吗?”
沈木木听了他的话,也没说话,眨掉眼眶里的泪,狠狠的擦掉。自己端了烛台过来,认真的检查了一遍。确认他真的没事儿,心下稍安。
可是他没事儿,那他身上的血迹是从哪里来的?
沈木木举高了衣裳放到他跟前,不依不饶的问,“你没事儿,那这衣服上的血是从哪儿来的?”
“我怎么知道,不知道在哪儿沾上的。”谢予解释不清楚,便开始学自己媳妇耍赖。
不知道?!这话三岁小孩都不信。
“那你告诉我,你下午去哪儿了?”哪个地方能让你沾这么一身血回来?!
“没去哪儿,就出去走了走。”谢予将她推远了一些,舀了一大瓢水浇到身上,“我这就洗完了出去,你先去暖被窝。”
沈木木知道他这样避而不谈,是不想说实话,又不愿意说谎欺满她。执拗的不肯走。
谢予洗了一会儿,不见她出去,又道,“就一下午的时间,爷还能做什么?爷再不快洗完,就要冻死了。不想当寡妇,你就快回去,暖好被窝。”
这混蛋!
沈木木一言不发的站着看了他一会儿,自己出去了。
谢予洗完澡出来,就见房间里没亮灯。他愣了愣,过去推门,没推开,“媳妇?”
没人应。
哟呵,这是和他较上劲儿了,谢予嘴角微微勾起,这些小打小闹,他是觉得有趣的。好脾气的拍门,“媳妇,开门。”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应。
谢予搓了搓手,跺了跺脚,“孩子他娘,开门,外面冷。”
沈木木听着外面的跺脚声,终于出声了,“你去正屋睡,等你想明白了,我再给你开门。”
谢予默了会儿,毛毛不知道从哪儿回来,举起爪子就挠门。谢予饶有兴趣的看了会儿,这猫这是成精了不成,还会叫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