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的眼睛差点没被闪瞎!
衣柜后面有一个暗格,里面放了一个小箱子,箱子里整整齐齐的放着十两一个的金锭。
沈木木指着衣柜里层的闪闪发光的金子,结结巴巴的问:“这,这是什么?”
谢予曲起食指,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这是金子。”
“我知道这是金子!你哪儿来的?”沈木木心里、脑子里乱哄哄的。这么多金子,这么多钱,谢予从哪儿弄来的?难不成,难不成他真做什么坏事了?
“爷赚的。”谢予回答。若她仔细听,能听到他语气里带了少有的得意。
谢予确实有些得意,他知道自己媳妇是爱钱的,攒了好些年的家当放在她面前,得了她这么激动的反应,他自然是得意的。
“你怎么赚的,永利坊这么赚钱?你一个赌坊管事的,哪里来这么多金子?”沈木木咄咄逼人,她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凝重。
受伤,入狱,许多金子。几件事情联系起来,很难让她不往坏处想。
“问这么多干什么?你只管有钱花就行了。”谢予知道媳妇会激动,她确实也很激动,却没有给他想象的反应。她喜欢银子,自然也是喜欢金子的,看到这么多金子,不是应该高高兴兴的扑过来给他一个吻,然后夸他能干吗?
“你先交代清楚,这金子你究竟是从哪儿来的。”沈木木坚持要知道金子的来头。
“这钱你只管放心花......”谢予觉得外面的事情少给媳妇说才是好的。
但显然他的媳妇不这么认为,他的话没说完,沈木木就情绪激动的打断了他的话,“我一定要知道这钱的来路!”
吼完这句,沈木木就哇的一声哭出来了。她心里委屈,不止委屈,还生气还着急。各种情绪混杂,一下没忍住,就是嚎啕大哭。
随着对男人的在意在加重,加上孩子的到来,她不想再这样,凡是不理,两眼一抹黑的过日子。对于谢予的事,自他出狱一来,她就一直想问。但昨天男人喝了个烂醉,今儿又和胖达他爹待了一下午,两人根本没找到说话的。
现在倒是一个很好的契机,她不能轻易放过。
“你的事,我不止一次问起过。你每次,每次不是什么都不说,就是左右而言他。我想着既然你能处理好,便罢了。但你上次,你上次就直接入狱了!”沈木木边哭边说,情绪太激动,还嗝了一下。
男人过来拍她,她都没让,继续道,“我知道咱们有宝宝了,等了一天,就想亲口告诉你。后来我等到什么?等到你入狱的消息!这就算了,你入狱了,我,我作为你的枕边人,知道的事情却并不比外人多。我在外面急得团团转,却不敢和人说,也不敢求人帮忙,就怕误了你的事。”
“你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我都不管。我只是想知道,我的丈夫,我的孩子他爹在做什么。这样不至于在你有事的时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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