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嘛,自然是因为谢予私下并不好相与。
她真正接触谢管事,是通过两次烧烤,一次是去年冬天,一次是今天。去年冬天来的时候,因为不熟悉,她没怎么说话,远远的看着谢管事,还有些怕。后来和嫂子的几次来往,让她放下一些戒心,她娘说过,对媳妇好的男人,不会是坏人。
今天再看到,倒是远远超出她的认识,这谢管事眉目放松,看着孩子的时候,眼神柔和,和她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啊。
因为这个发现,她兴致勃勃的联合胡嫂子想要从沈木木嘴里套出一些夫妻两相处的日常。奈何沈木木嘴紧,最后也没套出什么来。
沈木木送走了人,觉得女人的战斗力真是不可小视,好险她扛住了。
回了屋,沈木木拧了湿帕子,给男人擦了脸。这傻子,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呼出来的气都是酒味。
男人往日里总是抿着的嘴角,今天却是微微上扬着,弧度很小,她还是看出来了。沈木木看着那小小的弧度,毫无预兆的,心跳得厉害。抬眼看了看睡死过去了的男人,低头在他嘴角亲了亲。
“还不睡啊?”沙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
沈木木一惊,被抓包了!虽然,她亲过他很多次,但像这样偷亲被发现,还是会有一股淡淡的尴尬。
男人的反应倒是很寻常,他伸手拉过她的手问,“什么时辰了?”
“不知道。”
“我睡多久了?”
“不知道。”
男人便不说话了,揉着头坐起来,要抱她睡到里面去。
沈木木赶紧按住他,“你别起来了,我自己能行。”自己都站不稳呢,还抱她?她这是怀孕,又不是不能动了,上个床,还不需要他来抱。
“好,你小心点。”谢予也不勉强,自己蜷了蜷腿,空出床尾的位置,让她从那儿爬上来。
沈木木:......
她想起冬天的时候,谢予冬天回来得早,回了家,就早早的上床。等她脱了衣裳要睡进去,他就伸展身子,拦在她面前,非让她从他身上爬过去。照他的意思,钻进被子里,要爬过去,他会用一百种方法进行阻拦。搞得她每次上床都像通关一样辛苦,偏偏每次她都能抢占先机。
为这个,她跟他闹过好多次,都没让他改了那毛病。现在,醉得迷糊,他还知道要让让着她,倒是体贴得很。
沈木木脱了外赏,直接从他身上跨过去,她非不从床尾爬进去。女人得意的看过去,就见男人高高的举着手,护在她腰臀后。
等她躺下来,男人便将手伸过来,枕在她脖子下,“睡吧。”声音好听得紧,瞬间化作一股暖流,在沈木木的心间流转。听着他沉稳的呼吸声,女人凑到他颈间,撅着嘴,亲在他喉结上,一触即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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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谢予是被看醒的。
朦胧中,感觉有一道迫人的视线一直胶着的他脸上,尽管头疼得厉害,谢予还是挣扎着睁开了眼。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小舅子放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