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朗诅咒一声,伸手抱起她,“小丫头片子,你真不怕死呢?”
严幼林奄奄一息,呼吸急促,“门开了,你很久都没出来,我怕等门关你就出不来了。”
他难解地看着她,她暴露了自己的内心,有点难为情,将头埋在他的怀中。他伸手摸摸她柔软的头发,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她抓住他的衣襟,又想要掩饰,可又想要他明白,“高朗,我没有亲人了。你——”
高朗不语,下楼,小心地将她放在床上,沉默着扯掉她的衣裤。
她吐露心声,没有被回应,本有些羞恼,又见他动作粗蛮且似乎有邪念,恼怒,道,“高朗,我受伤了,你不能搞我——”
他手顿住,抬眼看着她,“严幼林,你当我是禽兽?”
说完,沉着脸去卫生间拿毛巾给她擦拭身上沾染的血痕,洗干净后,他拉了被子将她盖起来,转身出门——
她悔自己误会了他,着急,撑起身体,“高朗!”
“怎么了?”高朗转身。
“你去哪儿?”
“去联系舒秘书。”高朗伸手,不在意地摸一下胸口的伤,那些苹果,让他的体力恢复了许多。
“你给舒秘书留那个授权书什么意思?”严幼林急促道,“很让人生气,知道吗?”
高朗笑一笑,“就为这个生气?”
“就这个?”看他无所谓的样子,严幼林气狠了,“你就那么不把自己当回事,随时求死?”像个赌徒一样,过了今天没明天。
“现在不是吵这个的时候。”高朗又转身。
“回来!”严幼林更着急了,翻身爬起来。
高朗叹一口气,转身。
严幼林看着他,红着眼睛,“你现在要去哪儿?”
高朗看她的肩背,再看看自己的身体,有些烦躁,“能去哪儿?洗个澡,然后联系舒秘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