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景的父母门当户对,为了家族联姻而生了他。
生下他之后,觉得任务好像是完成了,就各玩各的,张寒景就像是家族繁衍传宗接代的工具人。
他欣赏唐蜜才思敏捷,但他更喜欢的是唐蜜随遇而安的恬淡温柔。
此时,唐蜜微微弯曲着天鹅颈低着头,一脸温柔的给他缝制衣服,美丽温柔的模样让他不觉的失神。
不知过了多久。
唐蜜察觉到门口有人,转头去看,发现张寒景站在门口,粲然一笑。
“你回来啦!”
一竹屋、一油灯、一女子,温柔的等待回家的相公。
张寒景只觉的浑身僵硬。
他爱死了这种被温柔溺毙的感觉!
张寒景的声音如玉石相击,清清脆脆,“你在做什么?”
唐蜜正做的高兴呢,眉眼弯弯举起手中的白色内裤,“给你做内裤呢!你看,我多厉害啊,没人教我自己模仿着就做出来了!”
丝毫没觉得一个女子拿着一个男子的内裤说着这样的话,是多么的魅惑人心。
张寒景感觉嗓子都要哑掉了,“我的内裤?”
唐蜜笑的甜甜的道,“对呀!给你做了两条,一洗一换,你以后再也不用……”
伴随这戛然而止的少女甜美声,还有凝固在美丽容颜上的僵硬,唐蜜脖颈像生了锈的机器咔咔咔的缓慢转动,转头看了看门口和她搭话的张寒景,又低头看了看,她手里捏着的就快贴在眼睛上的男性内裤。
晚上做针线活光线太暗了,她不知不觉的把男性内裤越举越高,都快蒙她脸上了!
唐蜜整个人呆住了。
唐张寒景缓步而来,带着浑身的寒气和笼罩的阴影坐在唐蜜的身旁。
唐蜜脑子有点空白。
大脑不能转动,心里素质还挺强大的。
默默劝慰自己: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蜜心里慌的一匹,表面神色淡定自如,继续低头缝制,甚至在缝制完最后一针,收线、打结,然后把线放在牙齿上咬断。
张寒景凝视着唐蜜喉结动了动。
眼神发直的唐蜜:“……”
有一种社会性死亡的感觉!
她不会为了条内裤把自己搭进去吧!
事实上,应该把‘不会’去掉,改写成‘就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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