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人更爱他还是爱我?”裴尘欺身,咬了下她的唇。
林水月低笑:“不好说。”
“从前他跟在身边,自是爱他多些,如今你在眼前,那便爱你多些。”
裴尘挑眉:“夫人可真是雨露均沾,也不知我那好弟弟叫什么名字?”
林水月失笑:“你来之前应当见过,是我从晋朝带过来的,名叫周特。”
裴尘心知她在同自己说笑,但难得的,竟生出了种心中没底的感觉来。
他面对燕国七万大军都未曾这样,也是自己主动同她说笑,竟还自己吃起了自己的醋来。
一时失笑,随即凑近了与林水月咬耳朵:“那不成,周特生得没有我好,夫人当更爱我些。”
一时又道:“这些日子夫人在身边,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想得心肝儿都疼,夫人可要好好补偿我。”
他话里的补偿,叫林水月红了脸。
她略微退开些许,笑道:“让你寻的好手呢?徐小姐远在京城,我身边的夜辞、白诗不好上去比试,还需找个人试试曲煊身边人的深浅。”
裴尘轻笑:“下官袁飞,师从兵部尚书洪大人,便是林大人所需的武将。”
林水月微挑眉:“所以你还真会武?何时学的?”
她上下打量着他,满眼不信:“我记得从前在临西水榭时,你还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病着也能练武?”
裴尘微顿,在她惊呼声中,将她打横抱起。
他轻眯着眼道:“行与不行,大人亲自试过便知。”
林水月这下知道后悔了,新婚之夜因她那句不行,叫她腿软了半个月。
如今又来质疑,正巧给了这人机会。
裴尘抱着她进了房间,就再也没有出来。
林水月房间内动静不停,令得外面的红缨面色通红。
直到白日里才稍稍散去了些,林水月险些没能起身赴宴。
晚间。
知州府内灯火通明,来往的下人仆从皆是穿着素雅,脚步轻盈地走在了大堂之中。
燕国众人以曲煊为首,与晋朝对坐。
曲煊自打入这大堂以来,皆是面带笑容,模样随和。
燕国分明是来求和的,他却没有半分屈辱的意思,举手投足间,还带着种难得的风雅之意。
叫一众晋朝官员看着,更是深切感受到了这位四皇子与曲琨的不同。
待得酒菜备齐,林水月踩着月色进了大堂。
她容貌太盛,不论看了几次,都依旧受到冲击。
今日两国宴席,林水月亦是盛装出席,一袭黑金曳地长裙,裙摆袖摆处,绣着大片的金色祥云,云层堆叠,尚不如她皓腕纤细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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