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净的小脸上未施脂粉,却明媚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同从前相比,简直像是两个人!
满墙粉黛蔷薇下,少女目光平和:“有什么事吗?”
“你还有脸问?你将几位老夫人聚在这里做什么?”林淮尹对她的厌恶不加掩饰,哪怕是在外人面前。
“你平日里在家中胡作非为也就罢了,如今竟是还把主意打到了几位老夫人身上,你脑子是正常的吗?”
老太太脸沉了下来:“水月让人制了副骨牌,来陪着我们几个老太太打发时间,到了你口中,就成了脑子不正常?”
“祖母。”林淮尹更觉荒唐。“她连字都不认得几个,还会制骨牌?”
“您来林府上玩,也该跟府中说一声才是。突然这么消失,可把家里人急坏了。”樊篱走到老封君身侧,又看了桌面一眼。“这位林二小姐是个心思多的,您可别让她哄骗了去。”
老封君冷哼道:“急?你们急什么,如今一个个的都有能耐了,早就不把我这个老太婆放在眼里了。”
“林二怎么了?赢我们点银子,就成了十恶不赦了?”
樊篱连说不敢。
“骨牌是林二教我们玩的,拿银子当彩头却是我提的。”老封君微顿。“何况这一个上午,林二也就赢了一把。”
林水月:……
倒也不必都告诉他们。
“行了,再好的兴致也被你们败光了。”老封君站起身。“今儿就先散了吧,改日我再来赢林二的银子。”
“也就赢了一两银子,瞧你那样。”老太太说罢瞪了眼林水月,她叫人制出来的骨牌,自己怎么能打得那么臭,还雀神。
“那也是赢了。”
老封君将手边那一叠银票扔樊篱身上。“你们一家子都是能耐的,就我这个老太婆不行了,不光是老眼昏花,连好赖都分不清了。”
“这银子是我让林二做一副玉制骨牌的,你这么行,那就你去做。若是做不出来,就别认我这个曾祖母了。”
老封君甩手就走,给樊篱弄了个措手不及,他也顾不得颜面,慌忙追了出去。
另两位老太太也有些不悦,也叫了自家孙辈走了。
从头到尾,没人给林水月赔个不是。
林水月也不在意,只招呼着红缨把桌上的麻将收起来。
“二小姐。”白曼语拦住她,语气急迫。“月前我们见过一面,二小姐可还有印象?”
“当时走得急,我落了件东西一直未找到,不知二小姐有没有看到?”
“妹妹,这位是白小姐。”林瑾钰这个时候才想起来给林水月介绍。“白小姐掉的东西具体是个什么模样?”
“是一块血红色的玉佩,玉佩上还刻着个‘褚’字。”
这人出现得突然,不过这块玉佩林水月有点印象。
说来是个很狗血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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