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姜茂点头道:“我们很少在公众场合见面,我很注意的。”
易妁秋没接这话,只是说了句:“既然你想好了,就尽早同致和提吧。”
“好,致和下个月就回来,回来我就和他谈。”
姜茂像条小狗一样地卧在她身边,小拳头给她捶着肩,易妁秋啼笑皆非地推了她一下。
姜茂摇着尾巴又给她捏,易妁秋笑了笑。姜茂顺杆子爬道:“妈你知道么,我有时候能感应到他的想法,我们在某一刻心灵是相通的,这是不是很神奇?”
“神奇。”易妁秋好笑道。
“妈你知道么,我们每一次接吻都像是第一次……”说完觉得这话不合适,小手捏得更快了。
“你们到哪一步了?”易妁秋问。
姜茂选了实话,“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
易妁秋没作声。
“妈,我也想克己复礼的,但有时候真的……就是怎么说,想法是美好的,道理是说给别人听的,轮到自己的时候就身不由己,我承认我德行上有亏。”
“网络曾经流传一句话:管它事后洪水滔天。这句话虽然狂妄和自私,但其实也很痛快的。”
易妁秋看了她一眼,“人不怕犯错,就怕明知是自己的错,还妄想把这些错误合理化。”
……
姜茂很快乐,一种被家人认可和理解的快乐,整个下午她都围着易妁秋转。晚上临睡前朝她说:“妈,其实爸一直都在单位楼,但他为了不让我们担心,就说自己和同事去旅行了。然后也不知道转朋友圈谁的照片,冒充是他自己拍的。”
易妁秋没接话。她今天中午收到了姜豫安的微信,他问姜茂是不是去找她了,家里没见着她。一直到傍晚她才回了信息,说让他自己打电话联系。
姜豫安先回了个:哦。随后又发了条:我们聊了点事,她生我气了,我不太好联系她。
易妁秋回了条:她在这。
姜豫安问:她心情怎么样?
易妁秋回:和平常一样。
姜豫安回:哦。接着又发了一张照片给她,说是出门旅游买给她的礼物。
易妁秋没回。
姜豫安买的是一条米白色珍珠,他问:你要不喜欢我可以换颜色?还有紫色的、粉色的、金色的。
易妁秋本不想回,但还是问了句:你不是在青岛买的,还能回去调色?
姜豫安回:我是在青岛买的,但这家有官方旗舰店,是个大品牌。
……
姜豫安追问:你喜欢什么色?茂茂说这色泽度很好,是她见过最纯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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