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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茂琢磨着歌词,点头,“我喜欢。”想着就打开手机,把这首歌推荐给了赵平壤,嘴里也唱道:“从前冬天冷呀 夏天雨呀水呀,秋天远处传来你深处暖呀暖呀,你说那时屋后面有白茫茫茫雪呀——”
“我天,这首歌唱不好瘆得慌,像在召唤亡灵,”葛洲坝打断她,“只有萨顶顶能唱。”
“我以前在西藏听人唱过梵音,是一位当地的小女孩,唱得非常空灵。”姜茂说。
“我喜欢这首歌的名字,万物生,”葛洲坝说:“我以前看过一句话,万物皆有灵,静念自生长。”
姜茂回了条微信,随口问她:“你国庆去哪?”
“柬埔寨吧。”
葛洲坝反问她,“你什么安排?”
“没安排,”姜茂换着衣服说:“6号大吉,我们准备那一天正式迁公司。”
“好啊,我6号回来一起。”
姜茂收拾好去了客厅,易妁秋在花园里给花树浇水,她跟在她身后犹豫了会,易妁秋回头问:“有事?”
“算了,晚上再说。”姜茂去门口换鞋子。
“秋姨,我们走了。”葛洲坝朝她打招呼。
易妁秋把她们送出去,关了门,看见鞋柜旁一只拖鞋被踢翻了过去,她捡起把它摆好,看见鞋底防滑缝里的红泥土,拿去阳台用牙签给拨下来,土是新鲜的,是森林植物园里专有的。
易妁秋从土的干湿度推断出,这双鞋子在两个小时前才被脱下。她拿出手机看朋友圈,仔细看了赵平壤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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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茂直接挑了七套内衣,价格不菲的手工刺绣。葛洲坝看了直咂舌,“一下子买这么多?”
“一天一套,刚好七天。”姜茂有理有据。
“你以前都不穿内衣?”葛洲坝奇怪。
“这内衣好看。”
“哦,那我也挑两套,”葛洲坝说:“内裤天天换,内衣不用,洗来洗去都坏……”
“每天换一套新的,心情不一样。”姜茂说。
“谁说的?”葛洲坝看她。
“玄学。”
“女人只会有了男人,才会刻意着重内衣的款式,”葛洲坝很有脑子地分析,“否则无是无非的,为什么天天换内衣?”
“你袜子几天一换?”姜茂问她。
“天天换。”
“袜子要天天换,衣服要天天换,内裤要天天换,为什么内衣就不能?”姜茂看她。
“有道理。”葛洲坝也准备挑七套。
姜茂挑了一款别样性感的给她,葛洲坝烫手似的扔掉,“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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