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茂收拾了碗准备去洗,姜豫安说:“放洗碗池就行,等会我洗。”
姜茂挽着袖子说:“我洗吧。”
易妁秋洗了水果,和他们坐在沙发上聊天。姜茂收拾好厨房,准备拆下姜豫安房间的床品洗,一看,床上换了套新的。她不动声色地去了阳台,晾衣架上正挂着姜豫安的床品。
她扎了块苹果,蜷着一条腿卧在易妁秋身侧,拿着手机玩。葛洲坝发微信给她,问明晚吃什么,她提前订位。
姜茂问她都有谁,她说就赵平壤我们仨,吃完了去酒吧喝酒。
易妁秋去了小花园,姜茂坐到姜豫安身侧,悄声地问:“床品换了?我正打算给你洗。”
“你妈拆下来洗……”
“平壤——”易妁秋在花园里喊。
赵平壤应声出去,教易妁秋怎么兑营养液的比例。姜茂也随了出去,双手环胸地站那看。
时间太晚,赵平壤也不好久留,他就是过来看看她怎么了,见她状态还不错,就告辞准备回家。
姜豫安要送,易妁秋说:“姜茂,你替我们去送送平壤吧。”
姜茂应了声,穿了外套去送他。
俩人前后保持了两米的距离,姜茂先问他,“你来干什么?”
“就是过来见见你。”赵平壤说。
“我没事,你回去吧。”姜茂示意车位。
赵平壤看她,“你也回去吧。”
姜茂站在一侧,示意他先出车,赵平壤刚上去发动着车,一辆轿跑经过,对方降下车窗喊道:“茂茂。”
“舅妈!”
“致容姐,子杰。”
“这么晚了准备出去?”詹致容问。
“我是刚回来。”姜茂本能地撒了谎。
“我朋友喝了点酒,我也是刚送她回来。”詹致容笑道。
俩人寒暄了两句,詹致容说:“今天太晚了,改天我过来拜访伯父伯母,”说完朝后排的儿子说:“子杰,跟你舅妈拜拜。”
“舅妈,拜拜。”
“拜拜。”姜茂看着车子离开。随后回头朝车位看,赵平壤早就离开了。
她回了家,有点累,情绪上很久没有像今天这么大起大落了。
*
一直到葛洲坝生日当天,赵平壤才想起买礼物,他问姜茂买的什么礼物,自己这几天忙,没有准备。
姜茂犹豫了会回他:我多买了一对耳钉,晚上见面给你。”
“好。”赵平壤发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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