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茂说:“她性格挺招人的。”
赵平壤看她,“我对她没半点男女之情,我们私下也从没约过一顿饭。她也知道我心里有人,我只是把她当普通朋友。”
姜茂点点头,抿了口酒没接话。
“你明明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懂,非要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赵平壤淡淡地说。
姜茂挠了挠脖子,准备说话,赵平壤抓住她手,看她脖子上的红疹说:“是不是过敏了?”
“没有啊,我就不是过敏体质。”姜茂打开手机摄像头,看脖子上的红疹。
“哎哟,这附近有间诊所,你赶紧带她去看看,”胡大爷凑过来说:“过敏严重了也不得了。”
赵平壤带她去了诊所,大夫开了点药说没事,只是单纯的季节性过敏。
俩人出了诊所,赵平壤脱了衬衣搭她身上,“喝了点酒别感冒了。”
“我把车先放你这,我打车回去。”姜茂说。
“我送你。我不喝酒就是为了送你,”赵平壤说:“像这种话以后就不要说,我怎么会让你一身酒气的打车回去?你平常都不关注社会新闻?以后喝酒了就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姜茂没应声。
赵平壤送她回公寓,在车上道:“夜里该难受了,红酒和啤酒不能一块喝。”
姜茂伸手挠痒,赵平壤抓住她手道:“别挠。”
姜茂想扯回手,赵平壤握得紧,盯着前方目不转睛地开车。没一会,俩人的手心黏糊糊,也不知是谁先出的汗。
车到了公寓,姜茂看他,“你怎么回?”
“打出租就行。”
姜茂点头,“哦,我先上去了。”
“我送你上楼。”
“不用。”
“你路都走不稳,我送你。”
俩人默不作声地进了电梯,姜茂盯着楼层显示屏看。赵平壤问:“你紧张什么?”
“我没紧张。”姜茂反驳。
“你脸红什么?”
“我过敏。”姜茂摸摸脸。
……
赵平壤不同她争辩,交待道:“睡觉记得反锁门,床前放一个盆,万一你夜里难受了吐。床头放一杯水,万一吐了漱口。”
姜茂点点头。
“你这会难不难受?”赵平壤看她。
姜茂摇摇头,其实她这会胃里翻江倒海,在车里就有点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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