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茂往嘴里递了掰桔子,“哦——原来这就是昙花。”
赵平壤栽好蔷薇,去一侧的洗手池洗手。姜茂打量他,他今天和往常打扮很不一样,头发修剪得清爽利落,整个人显得干净和隆重。
赵平壤被打量得不自在,回头看了她一眼,她问:“你在哪工作?”
……
“城南的物流中心。”
“哪家?”姜茂问。
“百事吉。”
“自己经营还是打工?”姜茂话刚落儿,易妁秋看了她一眼,“你不是要煮饭?”
好吧,姜茂回了厨房。
她打开美食播主的视频,继续跟着里头现学。
赵平壤从车上拎回两袋腐叶土,说担心家里没土。易妁秋笑他有心了,俩人在花园里边整理边聊家常。
易妁秋问了他父母的近况,赵平壤一一回答,易妁秋安慰他,“身体康健比什么都好。”
赵平壤应道:“我爸心态很好。”
“你爸是万事不愁,”易妁秋说:“这种性情挺好的。”
赵平壤笑道:“我妈老嫌我爸性子慢。”
“慢点好,不出大错,”易妁秋说:“你没事就常来坐坐。”
“好。”赵平壤点点头。
“前几年姜茂叛逆,正念着书不声不响地消失了俩月,我最后是在北京的地下室把她找着。好好的学也不念,白天在街上发传单晚上睡地下室,你们这些孩子也不跟父母沟通,什么事都藏心里。”易妁秋缓缓地说。
赵平壤认真地听着,没接话。
“回头跟你妈通个电话,别让她着急。”前几天赵妈妈联系了易妁秋,和她抱怨了一通。
这边姜茂接了通电话,换了双鞋出去。易妁秋问:“你去哪?”
“接人。”
姜茂老远就看见姜豫安,他拎了一个超大的粉色礼盒,还提了一个行李包。她伸手接过行李包,无语了,“不是让你低调点?”
姜豫安也很懂讲究,“这个包好看。真皮的。跟我这一身很搭。”
……
“这里面装得什么?”姜茂指着粉色礼盒问。
“红玫瑰,”姜豫安压低声说:“99朵,长厢厮守。”
……
“破费了。”姜茂由衷地说了句。
“花卉市场一捆二十,我买了三捆。旁边有店给包装,还喷了法国香水,”姜豫安说:“很划算,统共就一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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