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茂先开口,“你是怎么来的?”
……
俩人又原路折回剧院开车。路上经过一处花坛,赵平壤随手折了枝花给她,姜茂笑了笑,捏着花茎在手上来回转。
“你……”
“你……”
俩人同时开口。
姜茂看他:“你先说。”
赵平壤正要说,手机响了,是姜豫安打来的,他先是埋怨了一通,说你这孩子不懂事,回来三年也不来家里坐坐。接着又聊着会,留了易妁秋小区的地址,让他抽空过去坐坐。
赵平壤挂了电话,笑道:“姜叔还是老样子。”
“嗯,我爸一点没变。”姜茂附和。
“我这两天去看看秋姨和姜叔,”赵平壤双手插口袋道:“我妈早就催我去,我一直说去,也一直没空。”
“你妈不催,你就不打算去?”姜茂反问。
赵平壤先是一愣,随后道:“不是,我还没准备好。”
“准备什么?”姜茂看他。
“你刚要说什么?”赵平壤岔开话。
“什么?”
“我接电话之前,你准备说什么?”赵平壤问。
姜茂想了想,说了句:“我忘了。”
到了停车场,俩人告了别,赵平壤准备上车,姜茂忽然喊住他,问道:“你话剧票是在哪订的?”
赵平壤不解,老实回答道:“大麦网。”
姜茂说:“我方便看一下么?”
赵平壤秒懂她意思,打开手机,找着自己的订单,“我早一个礼拜前就订了。今天这张票是有人五折转让,我看便宜才买的。”
姜茂也察觉自己小人之心,也就没好接话。
赵平壤为力证自己清白,打开订单详情,就差把手机怼到她脸上。
“行了,”姜茂推开他手机,“知道了。”
*
姜茂这晚睡得不好,她先是在梦里被蛇惊醒,随后反反复复睡不着,天亮刚閤上眼,就接到一通易妁秋的电话。她前院长的儿子要结婚,婚礼这天伴娘少了一位,想临时请姜茂当一下伴娘。
不到六点易妁秋就来接她,姜茂打着哈欠从公寓楼下来,易妁秋扭头看了她一眼,问道:“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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