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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下身的不适让刚苏醒的她皱眉,两只腿酸得不能动弹。她睡在贺煜宸怀里,脖子胸膛上全是青紫印记,刚扭动脖子想换个姿势,身边的男人就紧了紧揽住她的胳膊,缓缓睁开眼睛。
“又想要了?”他咬着她的耳垂,大手又不守规矩地乱摸。夏尧拱了拱,实在没力气挣开:“谁想要了,你以为都像你!”
他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别动,我忍不住了。”腿心间突然被坚硬撑得满满的,她这才惊觉他竟然一晚上都呆在里面,而且刚清醒的当头居然又硬了。
早知道这男人体力过旺,却也没料到旺成这地步,昨晚回到房间后又把她折腾了大半夜。现在如果再做一次,她肯定会当场昏死过去。
“我不舒服,能不能别做这个了?”餍足的男人果然吃她这娇滴滴的一套,做了个深呼吸,便缓缓从她的身子撤离,黏滑的液体刺啦一声从体内滑出来,打湿深蓝床单,他在她耳边坏笑,她却羞得不敢抬头。
光溜溜的女人和心存不轨的男人怎么能平静相处。贺煜宸抱着她,清淡的早安吻也被他搞成法式深吻,一路吻到浴室时已经无法控制,就着浴缸里的水又来了一次,最后满缸水被两个人搞得只剩半缸。要不是她真生气了赶他出去,估计连剩下的半缸也没了。
忍着酸痛洗完澡,还是困意十足,恰好今天休息,她打算再去补个觉。裹着贺煜宸宽大的睡衣把昨晚湿透的衣服丢进洗衣机,一只脚刚踏出房间门便被一直在门外不停游荡的男人抱起。
“你不去忙公司的事么?”她必须找别的话题聊,不然这精力过于充沛的家伙又动歪脑筋。他盯着她笑,满眼都是幸福:“先忙完我们的事再说。”她吓得尖叫,这样下去她迟早会死在这种事情上。
幸好此时门被打开了,并且泪眼朦胧冲进来的人正是宋婉绿。她精致的眉毛本来伤心得下垂,见到眼前的情景时,又十分本能地向上挑。夏尧尴尬地从贺煜宸怀里跳下来,光脚踩在地板上。宋婉绿看着她穿着贺三的睡衣,又特意盯了盯她□的小腿,眼神随即变得嫌弃。
贺三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你先进去。”
关门的前一刻夏尧听见宋婉绿的哭声:“三儿,妈妈给你的钱为什么不用?”宋婉绿充满慈爱的声音让她内心颤抖两三下,尔后便坐在窗前认真思考这段如跳进火坑般充满激情的感情。
客厅里宋婉绿委婉地试探:“法院的人就在门外,说好了等咱们一出去就给这房子贴封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