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
「干嘛害羞呢,来嘛,我下面好硬……」
「别闹了,真的,睡觉吧。」
「我不。」
舒岩觉得自己应该是中了蛊,要不然不会让对方予取予夺。他把手滑向已经微微有些挺立的地方,那里烫得要命,和冰凉的手指相遇,舒岩犹如被轻微地电击,他微微地嗯了一声,宣告了这场情事的开始。
「你真乖……」
对方的声音就像诅咒,想抗拒,但是无能为力,舒岩展开自己的身体,决定还是沉沦吧。
变态就变态吧。
变态有变态的快乐。
舒岩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特别贱。而且是那种骨子里的、剔除不去的贱。
对方只要稍稍撩拨一下,自己就根本把持不住。他想这多可怕啊,只是电话而已就让人如此地沉迷。他不禁去猜测别人会不会也和自己一样,抵挡不了甜言蜜语。
唉……舒岩闭着眼挂着一丝嘲笑,在自己的思维里又何必美化这种事情?其实哪里是有甜言蜜语?都是粗鄙不堪的下流调笑。
像刀子,刀刀见骨。
可是自己偏就喜欢这套,不是贱,又是什么。
「你不专心。」对方的呼吸早就急促得不得了,他说:「你怎么又不专心,是我不够用力,才让你总是分心吗?」
舒岩一手掐着自己的乳头,一手摩擦着下体凸起的经络,喘息着说:「因为你喝醉了,喝醉的人不是都硬不起来?我怕你勉强。」
那边一声嗤笑,他说:「我硬不硬,你不会来自己用用看?啊,我忘记了,你是个处男,你还没被人操过,你不知道怎么用鸡巴快乐是不是?没关系,都没关系,小处男,你只要告诉我,在梦里,我有没有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