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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淡淡瞥了我一眼:“现在滚还来得及。”我带着几分坚定地看着他摇头。陈万钧发出一声近乎微弱的嘲笑,然后重新将我放倒在沙发上。这次他的动作稍微轻柔了一点儿,一只手从脑后揽着我,灼热的薄唇啃噬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就从我裙子底下往上摸索。我因他渐渐升高的体温不自在地扭捏几下,他便如野兽般开始使劲发狂。濡湿发烫的舌头顺着我的身体不断下移,当他吮吸我胸膛上的敏感时,我情不自禁地一阵颤栗。

陈万钧将全身的重量压在我身上,“情急之下”我觉得有点儿吃不消,将把头往外挪挪准备换个舒服点儿的姿势,就“咚”一声摔地板上。后脑勺被光洁的地板硌得“噔”一声响,疼得我咧嘴倒抽气,不过好在大半个身体都落在柔软的地毯上。陈万钧是贴着我摔下来的,有我当肉垫,他自然没硌着哪儿。这一硌倒让我清醒不少,借着柔和昏暗的灯光,我发现齐胸的长裙已被退至腰间,上半身全*裸,下半身也裸至大腿根部了。

我当即闭上双眼,脸颊腾升出一股火热。他伸手将我的裙子全部拔下来,进来时疼得我紧抓旁边的茶几腿儿,我听见他发出轻微的抽气声,然后就开始律动。开始还好,后面就越来越快,更要命的是由于我紧抓着茶几腿儿高频率地前后摆动,那结实的茶几居然还发出微弱的“咯吱”声。

听见陈万钧轻微地嗤笑了一声,我赶紧松开抓住桌子的手,改为抓地毯上的毛儿。这厮真是表里不一的禽兽,我被他弄得张口发出声音,意识到不妥赶紧又伸手捂住嘴,可他只轻松一挑,就把我捂嘴的手给挑开了。我重新再捂上,他就重新再挑开,反复两次我就放弃了,偏头彻底放松身子让他享用。

所以到现在,我盯着这茶几下的地毯心里就有点儿发慌。Fiona举着一托盘从厨房里出来,瞧着真像一高素质的服务生。她把托盘放茶几上说:“durian roll cake!”

我十分茫然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洒满白巧克力屑的小蛋糕,郑重地对她点点头,起码cake这个单词我还是能听懂。她腼腆地笑了会儿说:“durian、the duria从Thailand、泰国,就是从泰国来的!”

这是什麽意思?这个蛋糕是从泰国买来的吗?我用叉子叉了一小块儿放嘴里尝了尝,香浓的巧克力奶油中带着新鲜的榴莲味儿。我顿时恍然大悟地瞧着她:“榴莲蛋糕?”小菲立即把头像捣蒜一样使劲儿地“捣着”:“这个‘留念’是新鲜的泰国金枕头‘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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