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随后齐梦妍打电话过来,说要见云焕的时候,他同意了。
齐梦妍与云焕约在自己家里见面,他匆忙赶到的时候,她的助理正帮她摘下脖子上闪耀的钻石项链。
事情发展到这里,出现了第二个岔子。
齐梦妍见到他,飞奔过来,抱着他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过来。”
就像许多男人能将性和爱绝对区分开一样,云焕觉得这一刻的自己也能分剖成两半,一半是冷静的自己将齐梦妍推开,一半是慌张的自己在感慨,幸好明月没有机会见到这副场景。
否则跳进黄河,自刎谢罪,六月飞雪,也不足以换来他的清白。
男人的劣根性在这一刻又体现的淋漓尽致,解决问题前,想的是如何隐藏问题,逃避问题,最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事实证明,这世上确实没有两全策,可以既让他处理好这边,又安抚好那边。
在他还在踟蹰要不要坦白的时候,明月已经敏感地察觉到他的隐瞒了。
云焕百无聊赖,挂上第二瓶水的时候,给魏姗姗发了一条长消息,将这两天发生的事都跟她说了一遍。
魏姗姗过了会回电话给他:“这么狗血?现在八点档的烂剧都不这么演了。”
云焕说:“如果狗血的意思是,人生别开生面,那就算是吧。”
魏姗姗笑得直抽抽,道:“不过这事既然发生在那谁身上,我还是相信的。我以前就跟你说过,齐家这一对兄妹,脑子全长到哥哥身上了,他妹妹就是个空椰子,不信你下次凿开她天灵盖看看,里面肯定什么都没有。”
云焕叹气:“别闹了。”
魏姗姗说:“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想起来了,前阵子她回国,我们约她拍杂志嘛。化妆师跟我说她的长发是假的,里面的头发只到耳朵呢。”
云焕说:“正常,她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化疗,头发不可能不脱落的。”
魏姗姗唏嘘:“那也真是可怜了,想学李夫人不让武帝看憔悴的脸,却没想到武帝身边早就已经有了正宫娘娘。你说是吧,武帝?”
云焕一哼,压根没理这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