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鹿不肯点,他就使劲撞她,等她哆嗦着点了,他更来劲了!
一晚上都不知道死过去了几次,后来许鹿受不住,哭着求陆俭明快点让秒表停,陆俭明发着坏地让她盯秒表,说再来一分钟,漫长的一分钟结束后,又哄她再一分钟,许鹿被他撞得目光涣散,差点砸了他手机。
许鹿想起来就牙根痒痒,又朝陆俭明扔过去一个抱枕:太久也是病!
陆俭明哄傻子一样:好,下回你说停就停。
在屋里闷了将近二十四个小时,吃完饭,陆俭明带她出去消食。
许鹿最后认命地穿上长裤衬衫,倒意外跟陆俭明的一身凑成了情侣装,一个灵动漂亮,一个高大英俊,走在外滩那种全是人的地方,格外地招眼。
许鹿大方惯了,跟陆俭明牵着手任人看,领着他去自己经常待的位置凭栏看夜景。
漂亮吧?许鹿撑着栏杆冲他显摆眼前的一湾江水。
多稀罕的景,陆俭明站她身后,怕人多挤到她,漫不经心地说:又不是没看过。
看过你也可以夸它漂亮啊!许鹿说,难道你看过一次,再看就觉得不漂亮了?
就那样吧。陆俭明敷衍道,不喜欢上海。
许鹿扭头看他:为什么?
陆俭明垂眼对上她的目光,没说话。
许鹿突然想起来:那天你说,你来上海找过我?
陆俭明揉揉她脑袋,应了一声,那天下着雨的上海,让人生不出一点好感,他以为她有了男朋友,在一个远离他的城市,有滋有味地过没有他的生活。
当时他俩只隔着一条街,却是陆俭明觉得跟许鹿最有距离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