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个可能，都未免太过于丢人了。

“旁人说起萧晗待你不同我还不信，今日见了果真是不同的。”白凝霜又温柔的开口，漂亮的一双眼睛打量着她，温温和和，不见任何敌意。

顾春晓琢磨着这句话的意思，不知道白美人是不是眼神不好，萧晗待她哪里不一样了？这都巴不得跟她撇清关系了，估计明天都恨不得把她赶紧送回去了。

“这双眼睛生的可真好看。”白凝霜笑了笑，微凉的指尖在她的眉骨处轻轻划过。

“你哪里不舒服？”萧晗问道。

白凝霜微微一怔，顾春晓叹了口气，她都快憋死了，这会也顾不上面子不面子了，反正什么都比尿裤子或者憋死强吧。

“我刚才正准备要去厕所的——”她抬起头朝着萧晗看过去，眼神中是明显的不满，那意思分明就是责怪他刚才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朝她看一眼，要是他不看，白凝霜也不会注意到自己。

萧晗眸中染笑，白凝霜看着他的目光，眼神微微凝了凝，很快也笑了，伸手指了个不远处的侍女上前，“你带顾小姐去吧。”

顾春晓送算松了口气，急忙跟着那侍女匆匆走了，再晚一会她真的保不准当场尿裤子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白凝霜回头微微一笑，“她的眼睛生的很好。”

刚从厕所里出来的顾春晓脑海里也响起这句话，刚才白凝霜说她眼睛生的好看，她总觉得这句话意有所指一样。

往回走的时候，突然脚步一顿，终于明白了哪里不对劲了。

怪不得刚才看着白凝霜第一眼便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原来是她们的眼睛眼型很像，所以刚才白凝霜话里的意思是告诉她，萧晗之所以待她不同不过是因为自己生了双和别人一样的眼睛？

留园，石榴树，眼睛......

顾春晓嘴角泛起凉意，萧晗这是得不到本尊所以找了个相似的留在身边每天看着？

回去的时候，白凝霜已经离开了，萧晗等在原地，见她过来了朝她走来，眼中有促狭地笑，“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顾春晓看着他这张脸，心里憋得难受，想发火又找不到理由，她又不算是萧晗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去生气，即便他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人又如何，这些年他好吃好喝地照顾着她，给了她一个安稳的地方，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她若是生气就是无理取闹。

很冷淡的嗯了一声，两人一前一后走着。

萧晗明显察觉到顾春晓心情不好，这种心情不好一直到他们坐在了回程的马车内，狭小的空间放到了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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