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塞子,闻了闻,这香味,想来药效甚好。
“有何条件?”
他瞥了我一眼:“你这人真是将别人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还不是怕你又将我给卖了?”
“此话从何说起。”他低头,走至一边,也未看我。
我走到他跟前:“我这前脚刚被绑走没多久,你后脚就到了?这么说,你是眼睁睁地看着我被掳走了?”
司宣朗挑了挑眉毛:“本公子是看到某人的求救信,估摸着那人心中怕得很。”
“你才会怕呢!我虽写了这玩意,不过以我俩这种关系,你不是会看了信来救我的人。”
“你就那般肯定?”他注视着我,眼睛里意味不明。
我没在意,继续说道:“你同那人这般熟稔,看来不是第一个了吧!”
他笑了笑:“算你聪明。”
“对了,那闻风笛和地图是什么呀?”我盯着他好奇地问道。
“不该问得别问,你好好休息。”他变得严肃起来,说着正要离开。
“司宣朗。”我伸手拦住他,愤愤不平地叫道。
“你早就知道她是坏人了,还置于我险地不顾,这会子,还让我别问。”我双手抱胸,心里倏地火冒三丈。
他看了我一眼,语气比平时软了几分,温言道:“傻瓜,我不过是将计就计,引蛇出洞,也就是你会中计?”
他默了默,又道:“何况这也不是你该知道的。”
听他这么讲,竟然是我的不对了。虽说得也算是有理。我瞧着他,少年穿着雪蓝色的锦衣,玉冠墨发,面目清秀,一双狭长地丹凤眼正似笑非笑。
我嫣然一笑,锤了一把他的肩:“怕什么,不是还有你嘛!”
正瞧见他乌黑而明亮的眸子好似囊括了浩瀚星辰,清澈而亮堂,漂亮极了,我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待我发觉时,他正楞愣地盯着我,眼神有些闪烁不定。“你,你好好休息,本公子改日再来看你。”一转身便踉踉跄跄地出了屋子。
心下想这司宣朗真是越发奇怪了。
“对了,我一定会知道的。”我朝他仓皇的背影喊道,也不知他是否听到。
这娃真是越发不庄重了,说好得少年老成呢?
至于闻风笛同那幅地图的事情,后来我从他口中套了好几次话,也没套出个所以然来,渐渐也就忘了。
……
司宣朗这模样,在众多弟子中贼招人欢喜。
情书礼物啥的更是一大堆。我因为奉了掌门师父的命令好好照看他,年龄又同他相仿很容易就玩一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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