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那里已经泡了些珍珠玉露。”我推辞着说。
他闻言似乎有些怀念:“朕倒是好久未尝过了,甚为想念。”
“我这就让清心替你倒一杯。”
“也好。”
……
用完膳,又梳洗了一番,宫人点完灯,尽数褪去还贴心地将门给关上。
我见苏恪还并未走,正在书房看书,烛光映着他俊逸的面容,这持书的姿态三分风流,七分潇洒。
瞧见我来了,便问道:“可好了?”
我点了点头。
苏恪缓缓放下书,转身看向我:“那我们快些安寝如何?”
这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我恍若觉得他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我将外衫拢了拢:“你今儿就歇这儿了?”
苏恪面目含笑,温言道:“宁儿昨日醉过去了,今晚可没醉。莫不是要让为夫一人独守空房?”
这种事情,如何启齿?我总不能直言不讳吧!那这样我的面子往哪里搁。
“这几日是真得不行。”我唯唯诺诺地道。
“为何?”他问道。
“你总不能同我浴血奋战吧!”我思来想去,觉得这么说来最为含蓄,也能表达我要的意思。
“……”苏恪的脸一下子变得错综复杂,最后黑气沉沉。
瞧着他的样子,也不知是否是脑子抽了的缘故,随即妥协道:“好了,过几天,我便于你大战三百回合如何?”
闻及此,他阴沉的脸才稍显好看了些,咬牙切齿地蹦出来这几个字:“少一回都不行。”
还真是个记仇的人,这才想起方才我说了些什么。
“我只是用了个数词表达,你怎么还当真了。”
“宁儿说得话可不就得当真。”苏恪一脸一本正经。
可我这小身子骨哪里能经得起那般折腾,求放过啊。
“今日先让我亲亲,如何?”
我低下头,心里羞赧至极。
“这可并无关系,我权当你是应了。”他噙着一抹笑意。
苏恪坐在椅子环住我的腰身,我低头正好与他唇齿相依。
然,他一下子将我拦腰抱起,轻轻放至床榻上,又害好了锦被。
“你不说不乱来么?”我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问道。
他温和地瞧着我:“容我抱抱,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