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忍不住弯了嘴角,这个小气男人想听的不过是她的一句夸赞罢了,他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想像刘洪涛那样做个知书达理的人,只是老天爷没给他走那条路的机会,难不成他以为只要当了书生她就会喜欢上他不成?真是越发活回去了。
“几百年的老账了怎么还翻不完?他的事与你我有什么相关?你要是不服气让咱儿子考个状元去,回来在他面前显摆?”
陆良被噎了下将人抱得更紧,小声地嘟囔:“我儿子出息了去他眼前显摆什么,什么乌七八糟的人,说他做什么,赶紧睡觉。”
后来陆良倒是真没在花月面前说这件事,直到那天大哥来找他喝酒,两人都喝高了,醉眼朦胧,连坐都坐不稳当了,他一副欠揍的得意模样同花城说:“那刘洪涛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依旧是这个德行,我看着就痛快,我陆良不是什么好人,敢跟我抢媳妇,找死,你看,连老天都帮我。”
花月那时刚炒好最后一个菜给他们端进来,听到这话也是哭笑不得。
如今回想起来当初固执地想要推开他,现在越来越明白他的好,若是真的错过,她应该是会后悔的。看着陆良的眼神越发柔软多情,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抬眼正好抓住了她专注的目光,放开她,微微喘息着说:“瞧我皮相生的好,可是动了色/心?”
花月推了他一把,嘴上也不饶人:“相中了又如何?你可敢伺候着?”
陆良黑亮深邃的眸子里顿时升起一阵像是要焚烧一切的火焰,他健硕的身子此时紧绷,抓着花月的手忍不住用了几分力气,胸膛上下起伏,良久才说:“我真想在这里久好好伺候你一回。”
花月的脸颊染上桃花似的粉红,嘴角微抿,垂着头不敢看他。
入了夜一行人在最近的客栈住下来,草草用过饭都各自回房歇息了,陆良一手搭在花月腰上,护着她上楼,嘴里说着让她慢些,可实际上却是急不可耐地推她走,像是个饿死鬼似的。这个没脸没皮的,如今更是惦记着那档子事,说他两句,他也是笑着回一句:“你爷们的力气不往你身上使往哪儿使?”
陆良拥着花月草草的擦洗过身子,也未穿衣便上了床,这会儿天涼了,出水的刹那只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花月那声冷字还未出口,陆良火热的身躯便压了上来,他此时倒不像方才那么急切,耐心地一路用唇舌膜拜着她皮肤细腻的身躯,到了胯部也未停,花月在迷乱中试图推开他,奈何如水的身子实在抗不过他的力气,只得任他得逞,在自己那私密的地方留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