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香软无力的人紧紧抱在怀里,附在她耳边说一些夫妻两人间的下流话,待她强撑着在他腿上踹了下,这才作罢,只在快要入睡时才悠悠叹道:“我真是爱死你这个丫头了,不管何年何月遇见你,你也只能是我的囊中物,纵是与万人为敌,也断然不会让你从我眼中逃了出去。”
花月明明困极,却还是将他的话听在了耳中,嘴角勾起一抹笑,这个男人,此时她一如他般喜欢他。
两人第二天醒来时都晚了些,索性婆母不嫌,花月脸上却是放不下来,这般久了依旧忍不住红着脸不敢看她老人家,陆大娘到了嘴边的话却又不敢说了,生怕吓到了这个孩子,只是瞪了一旁的陆良一眼,陆良没脸没皮地笑,好一会儿才说:“待爹过来,让他陪着您解闷,我想带月儿去赏花去,这几天竟在屋子里关着了,也该出去透透气了。”
外面灶上煮着汤,想来这会儿也该是熟了,她转身出去看着了。
陆大娘待她出去了才拧了下儿子的耳朵,轻声道:“我倒是盼着你能出息的,也可离的我远些。媳妇面皮薄,你也差不多点儿。”
陆良闲闲地一句:“儿子也是想您能早点抱孙子。”便将陆大娘堵得哑口无言,待陆老爷提着食盒进来,一家人坐在一处用了饭便将陆良和花月撵了出去。
陆良又给花月往外面添了些衣裳,这才带着她往僻静处走,那片野梅林平日里不显眼,加上人们很少往那地去,所以并没多少人知道那里暗藏馨香美艳。
寒冬腊月的天气,他们穿过一条羊肠小路,沿着被枯草挡起来不甚清晰的路走过去,寒风送来清香,未走几步眼前一片花影绰绰,开得甚是娇美安静。
“我以前就想带着你来,只是那时你虽愿意与我说话,我却不好贸然唐突你,如今你在我身边,那些过往都如过往云烟,再不被我挂怀。”他两手从后面穿过她的腋下,双手拢住她的小腹,这般自然的亲昵,让花月靠着他,将寒风都挡在外面。
“自打你嫁我的那时起,我就不想让你屈住在这种地方,我想给你置办大宅子,养花种草,怎么气派怎么来。我的月儿,再等等,我许你的都会成真。”
花月笑着转身,这个男人生的太过高大,每次她都得仰头看他,俊朗的面容,棱角分明的轮廓只有在她面前才泛出柔意,她独享着许多女人的渴求,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踮起脚尖,将唇送上去,哪怕他昨夜那般可恨地折腾她,她也挡不住这颗想要亲近他的心。
陆良顺势扶着她的腰,微微放低身子,回应着她略显笨拙的亲吻,在她想要退去时撬开她的唇,柔软的舌灵活地勾动着她的一同起舞,有力的大掌抓着她柔软的小手揉捏着,万般柔情皆在其中。她如水的眸子里一阵朦胧,散发出氤氲雾气,有着无法言说的力量让他不知不觉地沉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