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并没有因为她的哭泣而放过她,他附在她耳畔轻声道:“你委屈什么?嗯?花月,你当初说喜欢我是假的?和别人赌,赢了的滋味好受吗?嗯?你摸摸我的心,我这辈子把什么都给了你,你就这样作践我?我只是喜欢你,我有错?”
花月全部的力气在这刻消失,她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他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这么对她。突然她有些难过,旧主留下的隐患最终还是回报在她身上了。
“我想忘掉,就当没这么回事,可是怎么都忘不掉,你教教我?嗯?”他抓着花月的手放在胸口,有力的心跳穿透皮肤让她感知,“我这里难受的很,它不让我忘记,它委屈。”
花月的指端有一阵灼烫的温度萦绕不去,她想收回手,却被他用力地抓住不能动弹,就在她头脑空白的时候,一道力量撞入她,让她忍不住窜起眉头。终归不是未经人事的姑娘,不过稍稍缓了片刻,就适应过来,与这事上他们向来契合度很好。
陆良埋在她的颈肩,喃喃道:“哪怕就是难过,也不能让你走,我这辈子最没出息的事就是折在你手里。”
花月心里一阵叹息,她昨儿气头上胡思乱想以为他对别的女人有了心思,只是听到这番话心里涌起更多的是愧疚。其实她和旧主一样混账,让他忍受了那么久的煎熬,直到现在还不曾放过他,让他一次一次地承受着难过,扣在他宽厚肩膀上的手用力环住他,许是太过用力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阿良……”
这一声饱含情意的呢喃让他再也忍不住,放任自己沉浸在她给予的一片温情里,哪怕就是一场梦他也甘愿在当中沉睡不再醒来。
外面的天大亮,花月匆匆起身,生怕被婆母给看了笑话,陆良却将她紧扣在胸前,一本正经地问:“你和春芽,当初……”他突然问不下去了,如果是没有的事污蔑她,指不定她会怎么和自己闹,能让她这般安静,想来是确有其事,他将胳膊挡在额头,布满疲累和血丝的眼睛里是满满的忧伤。
花月心里怎么能不难过?她看他这幅失望的样子,心更是痛如刀绞,这个男人现在何尝不是和她的命一样重要?他不痛快一分,她就跟着难过十分,连她的呼吸都像是掌控了一般,抓着他的手,轻声安抚道:“当时糊涂,加上好胜的脾气就答应了,那个簪子我一早就还了她。更何况她对你有什么心思,你应该清楚,你我闹得越凶她越高兴。不过这总归是我的错,是我当时糊涂,你怪我也是应该的,只是你不能再像昨天那般对我,让我觉得你变心,看我不顺眼,要是再这样,我可真抱着东西回娘家了。”
陆良察觉到她要起身,手下挪到她的臀/将她压得更低,不怀好意道:“你爷们为了你不要命的再外面赚钱,好不容易回来了却还要受这等气,你得补偿我才成。”